外表柔媚如火,眸子裡卻很清冷,她看著秦沚手裡的紙傘,秦沚看著她的眼睛。
不知什麼時候她上了房簷,就站在秦沚的身邊,但秦沚卻還在看她剛才站立的位置,意猶未盡。
“你不該來這裡。”焰靈姬的聲音很空靈,沾染不上一絲的塵埃。
秦沚偏過頭看到那張絕美的臉,饒是先前遠處看到,此時也覺得驚豔。
隨後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白玉佩遞給焰靈姬。
那是白家祖傳的玉佩。
“你認識它嗎?”秦沚說道。
焰靈姬眼裡有一絲忌憚,拿著玉佩,聲音就更冷了。
“你是他的人?”
這話聽在秦沚耳裡,總有些不大對胃口,讓他不由得認真解釋一番。
“他不喜歡男人,我也不喜歡男人,我不是他的人,他也不是我的人。”
焰靈姬沒有聽懂,但隨後就懂了。
但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秦沚對她說道:“我今夜來找你,跟你說個事兒,但具體做與不做,選擇在你。”
“事關你家主人天澤的性命。”
水靈的眸子一凝,唇邊語氣就急躁起來。
“說。”
秦沚點頭,開口講道:“天澤身上有被人種下的蠱,上次來見天澤的那人手裡頭有蠱母。”
“蠱母能解天澤身上的蠱。”
“我知道你原先在百越時曾為天澤做事,身負一門很厲害的火媚術,可以魅惑人心,尤其是對男人更有奇效。”
“我可以把血衣候的弱點暴露給你,如果你有心,作為回報你要幫我探查清楚血衣候母親的事情。”
秦沚隨口瞎扯,聲音很輕,神態很淡。
焰靈姬沒有記者回應秦沚,她被秦沚說的有些動心,但對秦沚有所防備。
陌生人的話不能隨便相信,即便是對方已經明面上標好了籌碼,也有被陷害的風險。
她不知道秦沚是不是血衣候的人,如果是,此番她答應秦沚就是羊入虎口。
焰靈姬並不怕死,但不能給自己的主人制造不必要的麻煩,天澤此舉本就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差遲,萬劫不復。
秦沚十分真誠地又說道:“但這事兒很有風險,即便是你知道了血衣候的秘密和弱點,你也未必就能制住他,所以我才要說,選擇在你自己。”
焰靈姬遲疑許久,問道:“如果失敗了會怎樣?”
秦沚答道:“你會死。”
她又問道:“確定會死嗎?”
秦沚答道:“確定會死。”
焰靈姬看著秦沚眼睛,媚眼裡燃起一股火。
但她什麼都看不見,因為秦沚眼睛裡什麼都沒有。
真一無所有。
比這淅瀝瀝的春雨都要乾淨。
秦沚紙傘不夠大,所以就一個人撐傘,看著一條一條雨水順著焰靈姬的臉側滑下。
“告訴我。”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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