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最近幫我盯緊了蓑衣客,倘若他有半分不對勁,直接殺了。我手下人還很多,不差他一個。”
墨鴉略作遲疑,點點頭,隨後便快速地離開了將軍府。
此時正值非常時候,姬無夜不想橫生事端,待手頭事情落下帷幕,再作計較。
空氣微微潮溼,有一股說不出的塵埃味道瀰漫,大雨久聚未下,秦沚將院子裡前天才搬來的酒放進了屋裡,又泡起了茶。
芽尖輕輕在開水裡盪開,白色的水霧氤氳而升,輕抿一口,一股草本植物的清香散開,心頭又多了一分寧靜。
方才曉月為他做飯去了還未回來,秦沚喝完茶,從懷裡掏出了那件段水給他的白家玉佩仔細地瞧了瞧,有些微微出神。
院子裡的花草已經有一些發了新芽,零零散散地長著,參差不齊,秦沚這兩天多了些閒情雅緻,但花草尚未繁茂,他也不能去修剪,所以就沒有打理。
“遺失了一枚……真是有趣,段水不姓白,為何會有這玉佩?”
“他死了,白府卻沒有動靜,是白亦非沒有回來,還是……”
想到這裡,秦沚嘴角突然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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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佩,好東西啊!”
他將玉佩收起來,起身去了廚園,看著與往常一樣正在劈柴的榮滬,走過去笑道:“你清閒的日子要到頭了。”
榮滬看到秦沚來了,停下手頭的動作,抹了一把汗,急忙點頭道:“先生找我何事?”
他心頭有些慌亂,想起前天早上秦沚來還刀的時候,刀上那厚厚的血泥,缺口處還掛著幾縷肉絲。
“白亦非在哪裡?”秦沚直接問道。
“白亦非……原本他給韓王的信上說是要月餘之後同玢霜騎一起回新鄭,但其實他在前段日子就已經自己暗中先行回來了。”
秦沚聽完眉頭一皺。
“玢霜騎?”
榮滬見秦沚不明白,解釋道:“玢霜騎是白亦非暗中操練的一支人數不多的親衛軍,實力未知,對外宣稱白甲軍。”
秦沚笑了笑,抬了抬眉頭道:“有點意思。”
“認識段水嗎?”
榮滬聞言仔細回想了一下,搖頭道:“不認識,韓國沒有姓段的人。”
秦沚點點頭,輕聲說道:“不認識就好……稍微準備一下吧,這雨今晚是壓不住了。”
“殺了他,你以後就是蓑衣客。”
榮滬微微遲疑,看著秦沚問道:“先生,我能帶這把刀走嗎?”
秦沚低頭看了看榮滬手裡的柴刀。
刀已經洗乾淨,磨得甚是鋒利,鋒刃上的寒光同兩天前秦沚拿走時一般無二。
“那就帶上。”秦沚抬起頭看著榮滬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廚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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