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麗說:“我不注意怎麼啦?”
在汪麗看來,劉浪是個男的,總不會跟她一個女人計較吧。不過剛好這時也有吳豔在這裡,吳豔也二話沒說,上去就給了汪麗一記耳光。論起打架來,這個汪麗肯定不是吳豔的對手,因為吳豔也是富家子弟,從小練過跆拳道的,這會兒剛好可以用上。
吳豔也是打得興起,把汪麗給按倒在地上,打了十多記耳光,讓這個女人也打得滿嘴吐血。
劉浪也是不會放過她的,對她也施展仙力,讓她立刻得了一個絕症,乳腺癌,晚期的那種。
劉浪對吳豔說:“算了,這個婦人也是癌症晚期,又何必這樣打她呢?”
吳豔說:“她是癌症晚期?”
劉浪說:“我以前當過醫生,你不記得了嗎?”
吳豔說:“記得,記得。”
吳豔從前跟劉浪認識時,也是劉浪給他爸爸醫病,對於劉浪的神奇手段,女人當然是深信不疑的。
這麼說了以後,吳豔也同情地看了女人一眼,把女人也放了。
剛才劉浪與吳豔之間的對話,也讓女人心裡打鼓,女人還跪在地上,沒有起來。劉浪也故意假裝沒有看見,繼續跟吳豔說話。
汪麗說:“劉局長,你說我有病,是真的嗎?”
劉浪說:“我也只是憑經驗這麼一看?你最好還是到醫院裡查一下。”
汪麗說:“什麼病?”
劉浪說:“大約是乳腺癌吧。”
汪麗說:“這怎麼可能?”
雖然汪麗嘴上說不可能,但心裡還是有些打鼓,以前從來也沒意識到自己有病,現在劉浪這麼一說,也是感覺到整個人也不舒服了。
汪麗走了以後,吳豔問劉浪:“這個汪麗真的有病嗎?”
劉浪說:“我說的還能有假?”
吳豔也不敢說話了。對於劉浪的神奇醫術,吳豔本來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既然劉浪說有,那肯定是有了。
不過,眼下這些不是她關心的事情,他關心的是最近這個水上大沖關的欄目,跟電視臺合作的並不愉快。
劉浪說:“這事放一段時間再說,我的意思,讓你接手這個市政工程。”
吳豔說:“是接手這個汪海的爛攤子嗎?”
劉浪說:“也是。不過,你也可以趁機把這接下來的工程全部包下來。”
劉浪也清楚,這個汪海不會修復這個工程的,所以,眼下必須要找人來接手,眼下的情況是,劉浪也不認識其他有實力的公司。
而且,別人的劉浪也不相信,還是找吳豔畢竟好一些。
吳豔說:“行吧,你當局長,我必須得支援你啊。”
劉浪也笑了:“這就對了。”
當時,劉浪也邀請吳豔一起出去,劉浪要請客吃飯。
汪麗回到醫院裡又看弟弟,當時丈夫曾憲斌也在。看到妻子回來了,嘴巴也腫了,以為是劉浪打的。曾憲斌說:“叫你不要去,你偏要去,劉浪不是好惹的。”
汪麗大為光火:“你這個無能的傢伙,老婆被人這樣欺負,你不去幫她,還說這種風涼話。”
這麼一說,曾憲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本來,在家中,曾憲斌也是有些怕這個妻子的,現在妻子發火了,他更是不敢放半個屁的。
看到姐姐姐夫還在吵架,汪海又哭了。
汪麗說:“你哭什麼啊?”
曾憲斌說:“弟弟得了絕症了。”
汪麗說:“什麼情況?”
汪海說:“我得了尿毒症,晚期。”
汪麗說:“啊,怎麼會這樣?”
一聽這個病,汪麗也不相信。因為弟弟身體一向很好哇。從小這個弟弟讀書就不怎麼行。不愛讀書動腦,身體自然會棒一些。成年後,弟弟在社會上混,打打殺殺,也是仗著身高體壯別人也打不過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