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付出身體的代價,簡直叫他不知如何是好呢。
這個週末當王少波回到家時,妻子張靜也撲了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要跟他歡樂一下。王少波卻推開她說:
“我太累了,還是不要了。”
“什麼意思?”
“太累了。”
“你累什麼啊又沒上你上工地上搬磚,能有多累?”
張靜也是在縣府辦上班,她一個女人也沒什麼追求。反正工作對於她來說也是混時間,而且,張靜的爸張海洋也是縣人大副主任,別人也要給她一點面子,工作中就算出點差錯,也不會說什麼的。
這時,張靜把王少波褲子也給脫了,套弄了半天,王少波也沒見起色,這讓張靜就有些生氣了:
“老實交待。”
“交待什麼啊?”
“是不是跟其他女人弄了,這身體成這個樣子了。”
“沒有。”
“沒有怎麼可能身體被掏空啊。”
張靜本來就是一個潑婦,加上爸爸又有這麼厲害的職位,丈夫王少波之所以能當上這個鎮長,也是靠的她家的關係。所以,平時張靜在這個家裡也是相當有地位的,對丈夫也是動不動就打耳光。
這時就打了王少波一個耳光。王少波說:
“你媽的有病啊,怎麼可以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誰讓你在外面玩其他女人的。”
“我沒有。”
女人這時又撲了過來,王少波也不客氣,也開始還擊了,打了張靜幾個耳光。王少波當然玩女人了的,可是這年頭,混到他這個級別的官員,哪有不玩女人的?他覺得自己並不過分。但是這會兒把張靜打了,張靜也有些生氣,當即就哭著跑出去了。
王少波也清楚,張靜這是去孃家告狀去了,王少波的岳父母也跟他們住在同一個小區裡,平時他們夫妻發生任何一點小矛盾,岳父母就會過來把他訓一頓,像訓孫子一樣。
因為自己這個鎮長的職務也是靠著岳父的關係才來的,所以,王少波也有些怕他們。只要他們訓他時,他也只有乖乖聽的份兒。
還有就是張靜還有一個弟弟,不務正業,在縣城也開了一家健身館,平時把身體練得十分結實,有時也會來把他打一頓。
王少波還有些怕他們呢。
這樣一想,王少波也覺得這個錢沒法呆了,就出去散個步。在外面的濱江公園裡,慢慢走慢慢起自己的心事。這時,對面有人叫他,他回過頭來,看到了院長唐南天。
雖然大家都在南集鎮工作,但是平時上班時間是在鎮上,但是週末都在縣城居住呢。
唐南天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挺著個大肚子。王少波說:
“這是誰啊?”
“我妻子,又懷上了。”
“哦哦。”
這時,王少波也想起來了,這個唐南天真是人才,跟自己的老婆也離婚了,然後把段曉勇的老婆給娶了。而且,這個段曉勇以前是醫院的副院長呢。還真他媽的強呢。這事以前也是聽人家傳說過。
畢竟南集鎮也就那麼小,有些事都會一傳十傳百地到處傳這些小道訊息呢。
王少波說:“你這結婚也不辦個酒。我們好給你上禮。”
“都是二婚,所以,就想到低調處理。”
“這樣也好。”
其實這年頭人情往來也太多了,動不動就要上禮,也挺心煩的。唐南天願意低調處理,王少波還覺得不錯呢。這時,王少波提出要請唐南天喝兩杯。唐南天也答應了,問過妻子,妻子說沒問題。
女人嘛,總是希望丈夫出人頭地,這跟鎮長搞好關係也是好事。
當即,二人在附近的小飯館裡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也炒了幾個小菜,一瓶白酒上來了,二人也是邊喝邊聊。
半天不說話,這讓唐南天也有些心裡打鼓,不知道這個領導是什麼意思。唐南天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