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肯定有某種聯絡。
張高志說:“這麼說來,這個劉浪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什麼意思?”妻子李金珍問。
“會不會是劉浪讓他們得上這個病的?”
“這怎麼可能?這腦梗也是一種腦內血管的問題,阻塞了。”
李金珍也是當醫生的人,她相信的是科學,對丈夫這種說法是絕不相信的。但是當張高志把這些情況跟兒子張軍說了以後,張軍有些信了。張軍還跟張高志說起那一天他跟劉浪斗酒的情況,劉浪喝的酒至少有三斤白酒,居然什麼事也沒有。張高志說:
“這麼說來,我們得去找一個劉浪。”
“找他幹什麼?”
“找他幫你治病。”
“有用嗎?”
“如果帶上你妻子,也許就有用了。”
“好。”
張軍也清楚,自己這癱在床上的毛病,也找了好多醫院,看了好多良醫,西醫中醫都看了的,基本上沒有效果,他還是臥床不起。估計這下半輩子就這樣了。張軍也才二十八歲啊,這麼年輕一想到這輩子就這樣癱在床上了,肯定受不了。
死馬當著活馬醫,也許劉浪真的能治好他的病也說不定呢。
張軍把想法告訴了妻子胡小豔,胡小豔說:
“這怎麼可能?劉浪又不是神仙,他能讓你們得上這種怪病?”
“你答應我不?”
“好吧。”
一看胡小豔答應了,一家人也是笑臉相迎,當時是在飯桌上,公公,公婆也都笑著給她盛湯,給她挾菜,好一付熱情的樣子。
胡小豔也是有些害怕,上一次還被張家的人給打了。這會兒張家人又換了一付嘴臉,叫她還有些不適應呢。同時,她還有些害怕呢,萬一她不答應,會不會這個張高志雙打她呢,這可說不準呢。
當時,張軍一家四口去南集鎮衛生院找劉浪。
?
劉浪還在辦公室裡,也沒什麼事兒。來看病的病人不是很多,他也剛好有空,就看到張軍一家過來了,胡小豔也是推著輪椅過來了,上面坐著張軍。後面跟著張高志和妻子李金珍。張高志到底是當副市長的人,也是場面上的人,上前來立刻握住了劉浪的手說:
“劉浪,對不起了,對不起了。”
“老張,這是幾個意思啊?”
“是我不好,我來向你賠禮道歉了。”
說完,張高志也遞過來一個信封,信封裡裝著一萬塊錢。張高志是當副市長的人,當然會算帳嘍,一萬塊錢他本來也不在乎,如果能把兒子的病給治好,別說一萬塊錢,就是十萬塊錢,他也是花得起的。劉浪說:
“錢是不少,不過,我不會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