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年男子想要再追尋古望下落的時候,此刻的古望已經逃出了他精神力所能籠罩的範圍,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了!
中年男子立刻暴跳如雷的大聲喊道“鼠輩,有膽現身我們再打一場!”
古望沒有任何回應,此刻的他要是回應的話豈不成傻子了!見慣生死的他雖然不怕死,但也並不想找死!
“混蛋,鼠輩,鼠輩,鼠輩!”中年男子大罵道!此刻的他幾乎氣結!身為堂堂築基後期修士居然差點被一個練氣期小輩給傷到,不得已狼狽後退,最後居然還讓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會被那些同輩對手與同門師兄弟給笑死吧!他又怎能不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遠處七道豪光如流星般疾馳而至,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他的跟前!
“大師兄,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一聽到響動便飛快往這邊趕來!”其中那位築基期男子一拱手如此問道!
“……”中年男子卻是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既不能說自己已把來人處理,又不能說來人實力不凡,自己一個不注意將對方放走,畢竟誰都知道,那人只有練氣期修為而已!
“沒什麼,只是路過一位,他派道友,忍不住和起切磋了一兩下而已!”男子只能如此回道!
“哦哦,是這樣啊,我們差點以為那賊子並未出城,此刻正在王府與您交戰呢!”這時候旁邊一看起來有些乾瘦矮小,面容特別奸猾的鷹鉤鼻男子嘿嘿一笑如此道!
“嗯?你是說你大師兄我連一個煉氣期之人都奈何不了嗎?”不說還好,一說這件事,中年男子臉色立刻淹沉的想要殺人!
下一刻,鷹鉤鼻男子立刻嚇了一跳,大聲求饒道“對不起,大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
“找死!”下一刻,只見中年男子一揮一袖,五指一勾,立刻天空中。便凝聚出一隻三丈大手!緊接著手掌往前一揮,這隻大手便直接拍在鷹鉤鼻男子身上,直接將此人拍飛了出去,看樣子怎麼說也應該有個三五里吧!
其餘人都被這一掌嚇得一頭冷汗!生怕對方也給自己來一下!
“額……呵呵……大師兄的玄化鬼手真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剛剛光那一掌同輩之中便無人能出其左右!”最終還是那位築基期男子實在沒辦法,這才開口奉承道!
“是啊是啊,大師兄真是了不起!”一時間眾人這才敢跟著奉承道!
“哼……!”這位大師兄餘氣未消,但好在這幾位師弟都是規規矩矩,沒有一個敢再多嘴什麼,他也確實找不到什麼出手的理由!
就在眾人正在想盡辦法硬跨這位大師兄的時候,忽然,遠方一陣流光運轉,不一會兒便到了眾人跟前!
來人一襲黑衣,頭戴黑色面罩!手中握著一面古怪令牌衝著眾人道“奉長老會懿旨,凡沒有職司在身的本派弟子必須以最快速度返回門派駐地!自接令起馬上動身!”
“什麼?我們才剛到這裡不久,後天就是師弟大婚之日了,令使可否通融一下!”築基期男子立刻臉色難看道!
“難道你想違抗長老會懿旨不成?”一聽通融二字黑麵男子聲音立刻便變得蕭殺了不少!
“不,不是,令使誤會了!在下不是這個意思!”築基男子只能解釋道!
“管你何意,總之若不能在規定時間內返回,到時候自由執法堂弟子依律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黑衣男子如此道,說著便要離開!
“令使留步!”就在這時候,中年男子卻開口如此叫道!
“什麼事!”見叫他是為築基後期之人,修為比自己還高了一層,即便此人代表長老會,也不敢真的太過怠慢,脾氣明顯好了不少!
“敢問令使是何事這麼緊急,居然要將所有弟子召回?”中年男子問道!
“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昨天我們三派門下弟子已與胥國七宗在邊境上交過手了嗎?雖然只是練氣期之間的摩擦,但宗門為了以防萬一,對方真要挑起兩國大戰,這才不得不召回所有人的!既然說到這裡了,我也不妨提醒諸位,如果真爆發大戰,幾位不能按時趕會的話,至少也是個畏縮懼戰之罪,到時候眾位會有什麼後果想必自己清楚吧,但也不用擔心,這場摩擦大機率並不會真的衍化成一場兩國七宗三門之家的大戰,最後應該還是會由門派高層相互調節得已妥善處理才對!”說罷此人便再不停留的直接遠遁而去!
“什麼情況?為什麼會突然爆發摩擦?”其中女子一臉生氣道!
“還用說嗎?肯定是因為前些日子的那些胥國難民!畢竟人口就是各個修仙宗門的根基,我們收留了那麼多胥國人口,七宗要是不生氣那才是怪事呢!”另一男子如此道!
“哎,早就知道這幫人肯定都是禍患,遲早要鬧出問題的!”築基期男子忍不住道!
“你們也知道人口是門派的根本,那就不要再說這些廢話了!我估計上頭這一次應該是吃定了氣派才對!”又有一人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