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知道女孩子都是喜歡被誇獎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麼多虎式坦克在社交網站上橫行霸道的情況。
“哪有，好傻啊。”
林樂然倒是謙虛，嘴上說著，也沒有把髮箍取下來。
“我們拍個合照。”
少女沒有用商量的口氣，開啟手機翻轉了攝像頭對準了自己，想了想，又靠向了江楓那邊，腦袋幾乎要靠到他肩膀上了。
咔嚓咔嚓……
自拍是女生自帶的技能點，完全不用擔心，林樂然在鏡頭前表現出了能入選北影教材的數百種表情，最終完成了照片。
“江楓，你是笨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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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對自拍不感興趣，因此沒有湊過去看成片。
“噗嗤。”林樂然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自己看看，你這都是什麼表情啊。”
“呃。。。。。。”
就連江楓也不得不承認，他的表情實在有點太抽象了，大概是被江漫漫這個新日支配者詛咒了，呈現了一種暫時不能被人類接受的高雅藝術，宛如畢加索在一口氣幹掉二十瓶伏特加之後，痛哭流涕作出的名畫，簡直是見者落淚，聞著傷心。
“不對啊，你之前拍照都還很正常，為什麼自拍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林樂然百思不得其解。
“唔，可能是因為你的手機品牌不是中華有為，讓我……”
江楓的爛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樂然一個眼神封死在了嘴裡。
“對了！你是不是因為不想和我拍照，故意做的表情。”
林樂然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江楓瞪大眼睛，“再來拍一次，我絕對做好表情管理。”
他呼呼兩口氣，按摩了臉上肌肉。
林樂然暫且相信了他，拿出了手機，對準了兩人。
“你擺的什麼姿勢？”
少女眼見說是沒用了，只得鬆開牽住的手，將他的頭掰過來。
江楓只關注自己臉上的表情，腦袋邊癢酥酥的，很舒服。
兩人的腦袋就這樣碰到了一起，林樂然的頭髮不斷摩挲著他的臉頰和耳朵，讓江楓努力保持著的微笑處於崩潰邊緣。
加油，努力，不要被任何東西吸引了注意！
他瞬間柳下惠附體，直到咔嚓聲響完後，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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