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可以，但現在根本不可能。
他已是一方天道，是魔界宇宙選擇他，而不是他選擇魔界宇宙，一旦離去，輕則失去天道之力，重則還有可能被宇宙能量反噬。
要知道，宇宙能量選擇的天道，是肩負著守護這方宇宙的使命的，直接離去，那是放棄宇宙，無疑是背叛宇宙能量，後果難料。
即使離去後只是境界丟失，但又能去何處？
當年是有選擇，且機緣巧合下主宰了一方宇宙，如今還有這般機緣？
他可不想飄蕩在宇宙之外，那種地方，是真的危機重重，隨時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險境中。
魔道的臉色很是難看，足足沉默了半個時辰，這才開考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在血族到底得到了什麼，或者換一種問法，血神為何能做到不受宇宙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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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沉默片刻，回應道：“境界。”
“天道真意？”魔道脫口道。
他是有猜測，血神的層次在他們之上，因此能做到他們無法做到的。
“你竟也知曉天道真意，看來這些年你並沒有浪費機會。”秦風略有驚訝，的確沒想到魔道竟已觸碰到天道真意。
“天道真意是宇宙的規律，而天道也有層次之分，你我只能稱之為道境，這是宇宙在選擇我們，他為主，你我為次，而道境之上是真道，真正成為了道，從此不再受宇宙束縛，自身便是宇宙，血神便是此境。”秦風簡單的解釋了下。
“這是你在血族的收穫？”魔道問道。
“是。”秦風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找到成為真道的路？”魔道再道。
秦風沉默。
魔道肅聲道：“魔界願與寂滅結盟，生死之盟，同生共死！”
他知道，這是宙神以命換來的，怎麼可能輕易道出。
“非我不願分享，而是我的路不適合你，我所依據的是血神訣，以血制血，以道制道，這是和血神同樣的路。”秦風道。
魔道聞言頓時黯然。
“你既能知曉天道真意，便離此境不遠。”秦風道。
魔道苦澀。
這百萬年來，他的確頗有領悟，或許給他時間，他能再進一步，但眼下哪還有時間啊，若是宙神能夠制衡血神還好，若是不能，一切成空。
“還有一個辦法。”秦風忽然再道。
魔道雙瞳驟縮，魔光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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