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日街道之上,沈若雲遭受到元氣教襲擊的時候,恰好朱有榮陪著葉思雨出來閒逛,遊玩。
葉思雨毫不猶豫,立刻就命令武默出手,擊殺了那個元氣教的青年,將沈若雲拯救了下來。
朱有榮的武功畢竟不是自己修煉上去的,雖然成為了奪命大師,但是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不足三成,看見元氣教徒凶神惡煞的到處殺人,早就被嚇傻了,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走為上策,哪裡會想著救人?
所以,救人的不是朱有榮,而是葉思雨主僕二人。
但是朱有榮有便宜哪裡會不佔?
而且口中喊出“媳婦”兩個字的時候,洋洋得意,明顯有一種炫耀的意味。
這貨的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人家都沒有和他成親,就先入為主的叫上了“媳婦”,順口即來。
周封當然清楚朱有榮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也不生氣,立刻將目光落在了葉思雨主僕二人的身上,抱拳道:“多謝!”
葉思雨點了點頭,突然說道:“元氣教來勢洶洶,同時在全城多處發動襲擊,大開殺戒,顯然早有預謀,似乎就是為了報復,你究竟做了什麼,令元氣教如此瘋狂?”
“半個月前,我不小心撞見了元氣教大肆獻祭,獲取天銀,於是就出手殺了他們不少神使,以及教徒,把那些天銀全部搶走了。”
周封說道。
“天銀是元氣教非常重要的東西,你搶走天銀,使得他們一年的辛苦付諸東流,他們怎麼可能忍受得了,不狗急跳牆?”
葉思雨似乎對於元氣教非常瞭解,繼續說道:“以這次襲擊瀝城的規模,肯定有元氣教的大人物在背後策劃,發號施令。”
“現在雖然暫時鎮壓住了局面,但是依舊非常危險,按照元氣教的行事風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很有可能會再次發動襲擊。”
“那……怎麼辦?”
朱有榮立刻嚇了一跳,聲音有些顫抖。
這一次,他們朱家也死了不少人。
葉思雨掃了朱有榮一眼,隨後再次看向周封:“稟報朝廷吧,請求朝廷徵繳大軍的支援,只有朝廷徵繳大軍,才能對付得了元氣教。”
“瀝城雖然有五萬大軍,但是還是太弱了,那些元氣教徒極善偽裝,又有天銀髮揮神效,令人防不勝防。”
“對對對,媳婦言之有理,周兄,好漢不吃眼前虧,剿滅元氣教,乃是朝廷徵繳大軍的職責。”
朱有榮連忙說道。
葉思雨聽見朱有榮左一個“媳婦”,又一個“媳婦”的稱呼自己,臉頰不禁有些微紅,瞪了朱有榮一眼。
但是朱有榮接受到的訊號是人家在向他眉目傳情呢,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沈若雲的臉上也露出了深深的擔憂。
今日之事,對於她來說,是從來沒有遭遇過的,非常驚心動魄,幸虧自己成了修仙者,每日練習法術,不然必死無疑。
她也覺得,必須請求朝廷徵繳大軍前來鎮壓元氣教。
“不用了,我向來行事,不靠別人,只靠自己!”但是,周封卻大手一揮,冷聲說道:“就在剛才,元氣教已經被我徹底滅殺乾淨了。”
“滅殺乾淨?”
葉思雨笑了起來,覺得周封太狂大,太自負了,這種大話都說得出口:“你知道平州有多少元氣教徒嗎?”
“他們的首領,叫做血護法,縱橫平州數十年,乃是域外教廷派來的強者,接受過神的洗禮,身懷絕世神功,血元功,不知道殺死了多少朝廷命官,乃是朝廷重點選殺的物件,但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成功。”
“幾年前,朝廷有一次派出了五位祭魂宗師,已經成功把血護法圍住,眼看就要將之擊斃,但是血護法突然施展出血元功,殺死其中一位祭魂宗師,逃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