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走狗?阿蓁,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你只是在幫爹爹做事而已,怎麼會是走狗呢?你連幫兇都算不上。”鍾震天笑著說道。
“不管爹爹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答應爹爹你的請求!爹爹不用再多廢口舌了。”鍾蓁蓁用很堅定的語氣說道。
看鐘蓁蓁如此決絕的樣子,鍾震天的語氣立馬柔和起來,“阿蓁,我答應你,我只是想要天吟六訣,不會傷害你蕭哥哥的性命的,我保證!”
“那也不行,此事沒商量!”
看著鍾蓁蓁的樣子,鍾震天明白,今天這事兒是勸不得了,便從土地爺塑像的後面拿出來一隻信鴿遞給了鍾蓁蓁。
“阿蓁,爹爹知道今天是說服不了你了,但是我終究是你的父親,這隻信鴿兒你拿回去,有事兒找我的時候,它知道我在哪。”
看著鍾震天的樣子,鍾蓁蓁覺得許久不見得爹爹貌似蒼老了許多,鍾蓁蓁心想:“或許爹爹也有難言之隱吧。”
畢竟有著骨肉親情,鍾蓁蓁也不可能將事情做的那麼決絕,於是鍾蓁蓁便收下了鍾震天的信鴿,不管怎麼說,雖然鍾震天對鍾蓁蓁的母親和師父下了狠手,但從鍾震天的話中,鍾蓁蓁覺得有些事情可能真的不是鍾震天能左右的,現在的鐘蓁蓁在世上的親人只有蕭逸和鍾震天兩個人了。
“好吧,那我就收下這隻信鴿了。”說完,鍾蓁蓁便伸手接過了鍾震天手上的信鴿。
見鍾蓁蓁收下了信鴿,鍾震天心中大喜,只要鍾蓁蓁收下信鴿,就證明說服鍾蓁蓁監視蕭逸的事情就有迴旋的餘地!
“爹爹,時候不早了,我得回蠍子門了。”拿到信鴿之後,鍾蓁蓁便向著土地廟的門外走去。
離開之前,鍾蓁蓁小聲說道:“爹爹,阿蓁不孝,不能再您老人家跟前盡孝,阿蓁不在的日子裡,您多多保重!”說完便離開了。
看著鍾蓁蓁遠離的背影,鍾震天心中有些不忍,如果不是蕭逸一頭撞向石頭失了憶,鍾震天是絕對不會將自己唯一的女兒拉到這個局當中來的,而現在,事情的發現自己已經不是操縱者,主動權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上,看著自己女兒被折磨的樣子,鍾震天想把蕭逸殺了的心都有了,心中狠狠說道:“蕭逸,你若負我女兒,我誓殺你!”
一路上,鍾蓁蓁涕泗橫流,一邊是自己的生身父親,一邊是自己摯愛的男人,她真的感覺自己就好像被放在油鍋裡煎熬,還沒放油!
而現在,她為了自己心上的男人,違拗了她父親的心願,這是從小到大鐘蓁蓁第一次明確直白的拒絕她的父親,現在騎在馬身上的鐘蓁蓁心中只有一個願望,“我做這麼多,都是為了逸哥,但願逸哥此生不負我!此生此世只愛我一人!”
可惜,人們往往期望的事情總是不會如願發生,就在鍾蓁蓁回到五毒教蠍子門的第二天,玲瓏回來了,還是以蕭逸妻子的身份回來的!
當晚得知訊息的鐘蓁蓁猶如五雷轟頂!
鍾蓁蓁並不知道蕭逸娶玲瓏中間的曲折故事,女人果然是一種感性的動物,只看結果,不問過程。
“逸哥!你不是說好一輩子只愛阿蓁一個人的嗎?你不是說要愛阿蓁一生一世嗎?阿蓁為了你都做了違背父親意願的事情,你為何不能為阿蓁立場堅定一點呢?”晚上鍾蓁蓁躺在床上默默的流著眼淚,啜泣著自言自語,不一會兒枕頭上的枕巾已經被鍾蓁蓁的淚水打溼了一大片。
而讓鍾蓁蓁徹底崩潰的卻是在第二天的晚上,鍾蓁蓁和玲瓏一起來到蠍婉君的洞府,鍾蓁蓁怎麼也想不明白,就算自己妥協承認了玲瓏,按著跟蕭逸的先後順序也不能讓自己做小呀!
回到洞府,鍾蓁蓁始終想不明白,越想越氣,想著想著自己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突然之間,鍾蓁蓁的心頭有了一個念頭,除掉玲瓏,自己就是蕭逸唯一的女人,但是這件事兒她自己一個人做不到,而且如果是自己親手殺了玲瓏,且不論能不能殺的掉,就算是僥倖將玲瓏殺了,蕭逸知道以後,一定會恨自己一輩子,於是,鍾蓁蓁想起了鍾震天前幾天給她的信鴿。
鍾蓁蓁趕緊從床上做起來,取來紙筆,寫道:“我有事要見你!”將信紙放在信鴿身上,放走信鴿之後,鍾蓁蓁便躺下不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