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景和蕭逸第一次來救玲瓏的時候一模一樣,幾乎就是複製的一般。
蕭逸躲在綠竹林裡面,蟾吞焰穿著黑衣的外衣,來到了茵琪兒的房間之外。
蟾吞焰熟練地敲了五下房門,這是蟾吞焰和茵琪兒的暗號,只要五聲敲門聲響起茵琪兒便知道是蟾吞焰到了。
茵琪兒給蟾吞焰開門之後,蟾吞焰一把抱住了茵琪兒,不安好意的說道:“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約我前來,說吧,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
說完,蟾吞焰突然覺得手上的感覺不太對勁,仔細一看,才發現今日的茵琪兒身上的衣服穿得異常的多,平日裡都是短衫簡袖的茵琪兒,今日竟然穿了一個長袖子的衣服。
蟾吞焰好奇的問道:“琪琪,你這是...病了?”
哪知茵琪兒掙開蟾吞焰的懷抱,走到屋門前,輕輕的用手關住房門後,背輕輕靠在門框上,捂著嘴笑道:“你這黑貨,還是這麼猴急,雖然現在壁連天不在,但是你要養成一個關門的好習慣,要是被門徒撞見了,傳到壁連天的耳朵裡。你可就慘了。”
哪知蟾吞焰笑著說道:“呵呵,除了你,有誰知道我是蟾吞焰呢?再說了我又不怕他!”
茵琪兒邪魅的看了蟾吞焰一眼,說道:“你確定?”
其是蟾吞焰心裡還是害怕壁連天的,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底盤,跑到別人家的地界兒勾搭別人的老婆,任誰心中多少有些膽怯,但是面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心裡就是再害怕,嘴上也不能出現一絲絲的怯懦,試想,有哪個女人喜歡膽小怕事不能扛責任的男人作為自己的依靠呢?
於是,蟾吞焰嘴硬的說道:“當然確定,我和壁連天都是融屯境,我怕他個鳥?”
“哈哈哈,你現在就是煮熟的鴨子,就剩嘴硬了。”茵琪兒嘲笑道。
蟾吞焰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不能一直按著茵琪兒的套路走了,不然自己真的就只剩下嘴硬了。
“琪琪,你信中所說的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麼?”蟾吞焰問道,“還有,你從來不穿這麼多的衣服的,今兒是怎麼了?”
只見茵琪兒走著貓步,來到蟾吞焰的身邊,低頭小聲說道:“今天我想要你...”
茵琪兒的話,讓蟾吞焰心中一驚,他知道茵琪兒是個輕浮女子,但是萬萬沒想到她會有這種要求,沉寂如水的內心,突然間就像海底地震一樣,掀起了滔天巨浪。
“你...你確定?”蟾吞焰生怕自己聽錯了,於是又問了一遍。
不問還好,一問就好像捅了馬蜂窩,茵琪兒立刻換了一副冷漠的樣子,“你行不行,不行就滾蛋!老孃沒時間和你拉家常。”
一聽這個,蟾吞焰再也無所顧忌,便換了一幅猙獰的嘴臉,“這位姑娘,灑家可否抱你?!”
“灑家?”茵琪兒心中喃喃道,“唉,真是個呆子!教不會呀!”
“不要!”茵琪兒捂著胸口堅定的說道。
“這位姑娘,灑家可否親你?”
“不要!”但是茵琪兒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微微的不耐煩。
“這位姑娘,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