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佑三和白瞳說話的時候,看到了旁邊的鐘蓁蓁,胡佑三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道:“這女子長得確實漂亮,莫非她和侯兄弟的師父...”
想到這裡,胡佑三不敢往下想了,覺得還是問問白瞳的好,於是便說道:“您旁邊的這位是?”
聽著胡佑三和白瞳說話,鍾蓁蓁的心中也是滿頭霧水,“這男的是誰?想必他口中的侯兄弟就是逸哥了,但是逸哥姓蕭啊,他為什麼在五毒教隱姓埋名呢?既然隱姓埋名,又為什麼對著白瞳講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而且從這位男子的話中可以聽出,他並不知道白瞳老人的真實姓名,白瞳又為什麼要隱瞞自己是蠍毒皇的身份呢?白瞳隱藏身份的事情逸哥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們師徒倆到底有什麼目的?”這一系列的疑問就在這一瞬間湧上了鍾蓁蓁的心頭。
“這位啊,這是毒舍王的妻子,這不他這次的比試非死即生,我這做師父的怎麼也得替他想的周到一點。”白瞳老人笑呵呵的說道。
白瞳的話打消了胡佑三的疑問,胡佑三臉色一變,奉承道:“果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老這做法當真是周到。”
白瞳看了看胡佑三的樣子,也沒說話,自從自己當了蠍毒皇以後,阿諛奉承的人和事見的多了,比胡佑三手段高明的人也不少,白瞳早就見怪不怪了。
當下,白瞳老人平靜的說道:“比試進行的怎麼樣了?”
胡佑三答道:“不太清楚,您老看眼前的三條路,上路是一戶的毒舍王嘯風,中路是侯兄弟,下路是二戶的毒舍王玲瓏,昨天進去的,已經整整三天了,還沒訊息。”
“快看,出來了出來了!”就在胡佑三和白瞳老人說話的時候,身後的一個門徒大叫道。
順著門徒的話,大廳的眾人開始看向比試的出口,首先出來的是二戶的毒舍王玲瓏。
只見玲瓏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尤其是在右肩胛骨的地方,有一個兩寸大小的破洞,玲瓏的臉色和以往比也暗淡了許多。
就在玲瓏出來的一剎那,二戶的門徒沸騰了,過了第一關就意味著自己家的毒舍王有機會成為蠍毒皇,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便是他們沸騰歡呼的緣由,而玲瓏的侍女小離看著玲瓏的樣子,哭了出來,心道:“大小姐啥時候受過這等罪呀。”
與此同時,當玲瓏走出來幾分鐘之後,蕭逸揹著一個大的袋子也來到了路的終點。
“快看!咱們的毒舍王出來了!”瘦二是最先看到蕭逸出來的,便激動的大叫道!
三戶的人在聽到瘦二大叫道,和二戶一樣,開始了歡呼,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玲瓏和蕭逸的路面代表著嘯風已死,一戶門徒的神情可想而知。
“你看,侯三兒背上的袋子,像不像咱們毒舍王的。”一戶的一個門徒對著另一個門徒說道。
那個門徒點了點頭,事實很清楚,蕭逸只有殺了嘯風才會得到嘯風的袋子。
鍾蓁蓁看著蕭逸的模樣,心中像用小刀一下一下的劃那般心疼,看著蕭逸慘白的臉龐,渾身是土的衣衫,尤其是發現了蕭逸左手纏著的紗布之後,鍾蓁蓁心裡五味雜陳。
心疼的小聲說道:“逸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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