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瞳老人仔細的看著靜嫻師太的雙乳,只見中毒之處有一深一淺兩道紋路,兩條線犬牙交錯,慢慢的有了壁虎紋路的模樣。
白瞳喃喃道:“莫非是壁虎門?”
由於白瞳老人的聲音極小,靜怡師太一時竟未聽清楚,“白老,您剛才說什麼?”
白瞳指了指靜嫻師太受傷的部位,用手指畫了個圈,對著靜怡師太說道:“小靜怡,你看,靜嫻師太傷口旁邊部位的紋路,在我們五毒教稱之為螭紋。”
“螭紋?”靜怡師太問道。
“那是隻有壁虎門才能做出來的紋路,五毒教五個門,為了鑑別,每一個門都有自己獨特的毒紋,不過這紋路只有內行人才知道,外行人根本看不出來,你看著一深一淺的兩條線,相連形成的突然像壁虎的尾巴,而這一深一淺的紋路,壁虎門稱它們為螭紋。”白瞳說道。
“看來真的是五毒教下的手!”靜怡師太緊緊的攥著拳頭,狠狠的說道。
“雖說是五毒教,但確實不是我那徒兒,一是這幾個月他都在準備今天的毒皇比試,二是他是蠍子門的毒舍王,和壁虎門無關,所以你們到底是冤枉了阿蓁。”白瞳老人輕描淡寫的話語之中充滿了威嚴的氣勢,靜怡師太聽了頭上慢慢的滲出了汗水。
“是…是,您老人家教訓的是,今天的事的確是我們錯了,沒查清楚就冤枉了阿蓁。”
“呵,查清楚?你們能查的清楚嗎?就算你們查清楚了,難道你靜怡要率領峨嵋派這幫女流之輩圍攻五毒教嗎?恐怕連五毒教的門都進不去吧。”白瞳老人譏諷道。
靜怡師太聽白瞳這麼說,心中也不敢反駁,的確,以現在峨眉的實力根本鬥不過五毒教,可能這一群人連蕭逸一個人都打不過,所謂的冤枉鍾蓁蓁,只不過是擺平大夥兒心中怨憤罷了,靜嫻師太對鍾蓁蓁有恩,但是靜怡沒有,之所以驕縱儀貞,也是為了鞏固之後自己的地位,為了鍾蓁蓁一人得罪其他人的買賣著實不划算。
“你放心,靜嫻師太的死因已明,如果你信得過我,兇手我會幫你們查出來,我只有一個要求,帶鍾蓁蓁走!”白瞳站起身來揹著手說道。
“您老出馬,肯定水落石出,至於阿蓁,經此一鬧,她的確不適合再待在峨眉山了。”
“那你知道一會兒出去該怎麼說了吧。”
“靜怡明白。”
說完,兩個人便一起從眉功亭的屋子裡出來。
眾人見二人出來,迅速的用了上去,只聽靜怡師太說道:“剛才我和白老仔細的勘察了師姐身上的傷,卻是五毒教所為。”
“啊?!”眾人驚訝道,然後齊齊的看向鍾蓁蓁。
“不過,雖是五毒教,但不是蕭施主所在的蠍子門,而是壁虎門,現在白老答應幫我們找出兇手。”說著靜怡師太看向鍾蓁蓁說道,“阿蓁,你就作為我們峨眉的代表,跟著白老去五毒教吧,總不能讓白老一趟又一趟給我們送信兒不是。”
鍾蓁蓁點了點頭,答了聲“是”。
於是白瞳便帶著鍾蓁蓁離開了峨眉山。
五毒教,蠍子門大廳。
白瞳老人走後的第二天,毒皇比試正式開始了。
這天早上,蕭逸胡佑三藥老一行人來到了蠍子門大廳,不一會兒,一戶的嘯風二戶的玲瓏先後到了。
只見蠍子門的大廳上方,石雕蠍子仍舊散發出冷冷寒芒,而大廳裡面有個屏風,屏風後面隱隱看到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