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好像還真有個助理，叫程英哎。那孩子租借給萬萬很久了。我都忘了還有這麼個人了。”陳謙撓撓頭。我的助理啥時候變成萬萬的了？
好了，吃得差不多，送走了倆姑娘，陳謙自己躺在床上安安穩穩的睡了。
沒機會做運動，避嫌！
…
第二天，陳謙起床的時候不是很舒服。因為是高原，他就不再跑步鍛鍊了。
萬一因為跑步猝死上頭條不划算。
時間是早上七點半，不知為何，屋裡黑得很。拉開窗簾，恩。下雪了。
確切的講是昨夜下了雪。看起來還很大。今早已經停了，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
他伸了伸懶腰，就聽見院子裡鬧哄哄的，小剛導演似乎很興奮。
“這孫子不是打算拍長鏡頭的雪景吧。”陳謙自言自語。
他迅速的刷牙，洗臉。然後看見二樓套房那裡，窗戶邊，一個煙燻嗓在跟他微笑。
甜甜的微笑。
手機響了。
“早啊，膽小鬼。”那妹子問候道。
“早。”他也笑了。
有點高中生偷偷談戀愛的感覺哎。
“對，對，我知道哪裡的問題了，我知道了。”院子裡，馮小剛一邊轉來轉去。一邊嘀嘀咕咕。
“快快，準備出發。”
“司機，聯絡司機。”
“給航校打電話約駕駛員。”
“給謙子和小汛打電話。”
他有條不紊的發號施令。
“我在這呢，準備好了。”陳謙開窗戶，和他打招呼。
“成，謙子，你和小汛下午的戲，咱改上午，趁著雪景，咱走一條。”馮小剛招呼道。
“您是導演，您說了算。我給訊姐的助理打電話通知啦。”
“你直接給周訊打唄！”馮小剛撇撇嘴，裝啥。
坐車到了拍攝地點，滑翔機照例拍攝草原遠景，而陳謙和周訊則去化妝。
陳謙是中分，帶著黑框眼鏡。貼了兩撇小鬍子。穿著毛衣和牛仔褲，皮靴和黑色大衣。
看起來就很像鄉村教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