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家裡面有錢,有錢到了什麼程度?家大業大,一套房子,我的天哪!三十二進的!”
胖先生捂住嘴扮演出來吃驚的樣子,因為誇張的表情逗笑了不少人。
“誇張了,誇張了。”
高先生擺了擺手,一本正經的闢謠。
“而且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
高先生投以死亡凝視,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和善可親”的樣子。
“沒事沒事,說吧!畢竟每一天從八百平方公里的床上醒過來的我就喜歡和別人顯擺顯擺。”
這一次換成了胖先生指著高先生了,怒氣衝衝的。
“你看看你被資本主義腐化成了什麼樣子,來跟我一起念,富強,民主,和諧,友善,愛國敬業……”
“然後啊,剛剛說這先生的家裡面大啊,從這位先生父親的屋子到保姆屋子都有一條專門修建大路啊!列位!”
高先生死亡凝視二連發。
“你幾個意思?為什麼我父親一定要把自己的屋子和保姆的屋子連在一起?還非得要修一條路?”
臺下的觀眾又是一段哈哈大笑,距離最近的兩個二世祖更是嘴巴都要咧到了耳朵根了。
…………………………
一場相聲說完,整整一個小時一分不差,舞臺上的兩位先生說的是大汗淋漓,難捨難分。
這臺下的觀眾也是聽的如痴如醉,不忍離去,巴不得讓這一場相聲永遠說下去,可惜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席,這一場相聲終究還是結束了。
景德樓後臺,相聲演員休息室。
“二位先生,這是二位先生的酬勞,還請二位先生見笑。”
說話的是景德樓的老闆,雖然對方是一副油膩的地中海的外形,但是卻不影響他擁有強大的人脈。手裡面捧著一沓紙幣,大概有四萬兩左右。
兩個人一樣不會選擇拒絕對方的好意,當然了,哪一沓酬勞一樣也很動人就是了。
眼看著兩個人接受了自己的好意,景德樓老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不過他卻知道什麼叫作過猶不及。
“那麼,二位先生,鄙人就不再打擾二位先生了,二位先生好好休息吧!”
說完之後,拒絕著兩個人的挽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你把一下風,我設定一個結界術,這樣子比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