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車馬勞頓,我看你是貪生怕死不成?公主被困,龍顏震怒,我等為臣子的,自當是肝腦塗地,古語有云,君之憂,臣之責,解君憂,臣之務,爾等休要妖言惑眾,有何蹊蹺,你倒是說啊!”
江州知府面色冰冷,心中焦急的他,才不管什麼兵法。
他只知道,若是公主有個三長兩短,他這頭上烏紗不保。
“我……還無法查實!”
文職官員,開口閉口便是古訓聖喻,這大帽子扣上可不好摘。
兵馬使只能低頭,剛來到此地,不瞭解周圍情況,他自然不知道蹊蹺何在。
“那就別再廢話,訊息傳來,鳳體欠安,若是受了驚嚇,便是將你我腦袋砍了都不為過,平日爾等偷懶耍滑我都不問,可今日,若是誰敢後退半步,我便斬了誰的頭,你看看你們身上穿的,手中拿的,哪裡比對方差,若是這都不得勝利,還有何面目回朝。”
淮西知府更是火冒三丈,在自己地界出事,他難逃一死。
唯有將公主解救,再將段家堡拔除,到時不僅性命可保,或許還能加官晉爵。
一番高帽戴上,兩洲的武將都說不出話來。
不是覺得他們有道理,而是文官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
若是因為他們不戰,回去之後,怕是一個都好不了。
“眾將聽令,給我殺!”
一聲令下,眾位武官毫無辦法。
只能揮動戰旗,兩千官兵怒吼著,向著敵人衝去。
眼見著盔明甲亮的官兵殺到,早已埋伏在兩側草叢的弓箭手,紛紛拉開弓箭。
“嗖嗖嗖……”
破空之聲傳來,箭如飛蝗。
官兵頓時倒下一片,其餘人等,也紛紛後退。
“殺啊!”
早有準備的段家堡兵丁,立刻湧了上來。
手中利刃,不斷收割著被射倒的官兵。
一時間,戰場之上,慘叫聲此起彼伏。
本就疲憊的官兵,被這迎頭痛擊,打亂了陣腳。
瞬間陷入了被動之中。
鮮血橫流下,段家堡的人卻越戰越勇。
“報!”
官兵後方,一道人影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