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靜謐,皎潔的圓月逐漸被厚重的雲層覆蓋,整個天空漆黑,壓抑,讓人喘不過氣。
與此同時,方尋也發現了魏淑珍不正常的行跡,快速地派了一行人跟過去,雷霆手腕,果斷決絕。他在雲城紮根那麼些年,已經有了“方家大少”應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耐了。
打理的很乾淨清爽的頭髮,方尋半躺在沙發裡,面前會議桌上還有人在忙忙碌碌,雙手放在胸腹前,大拇指不停的摩挲打圈轉,雖然眼睛緊閉,但依舊能看出來焦急擔憂。
他仔仔細細地查過了。
魏淑珍之所以消失那麼多年,又重回到雲城,是因為患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
可血親,唯獨韓圓這一個。
想起這些,連他都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身為人母,如果強行要女兒捐獻骨髓,就花錢派歹徒綁架她,那真的失去一個作為母親的資格了。
“方總,他們的車往郊區駛去了,目標是臨市的一個小村落。”
聞言,他倏然睜開眼睛,翻身下床道:“走。”
不過眨眼的功夫,人已經走到門前,身影被燈光拉的高大挺拔,帶著異常的堅定啞聲道:“我親自跟過去看看。”
那人呆愣在原地,趕忙追過去。
韓圓在他心裡有著不可或缺的分量,六年,六個春夏秋冬。如果最後站在身邊的人不是她,那這六年算什麼,算他拿著自己最值錢的光陰博得個“深情”的名號嗎?
神情是
最不值錢的玩意兒。
他要的從始至終都很明白,那就是她這個人。
……
而就在此時此刻,另一輛車也悄無聲息地尾隨著,距離不遠不近,剛好在不能發現的範圍內。
林麒手握著皮質方向盤,車裡漆黑一片,遠光燈的亮光折射進車裡,襯得他面容冷峻,像是刀鋒割出來的立體,手背有青紫色的青筋暴起,整個人都處在高度集中注意力的狀態下。
這次他是獨自一人出來的,人太多,目標就太大,極容易被發現。
因為是臨市偏僻的小村落,所以道路更加崎嶇不堪,顛地人腦漿都要炸裂。
捏著方向盤的手指不由得收攏,他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想起來之前得到的訊息,“魏淑珍得白血病,必須要韓圓的骨髓移植。”簡單的兩句話,拼湊出一個炸裂般的資訊。
是魏淑珍綁了韓圓。
要強制移植她的骨髓。
這兩句話像魔音繞樑般盤旋在他的腦海裡,翻騰著的怒火簡直要衝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為人母親的。
前些年捲走家產,拋夫棄女,讓他們如浮萍般顛沛流離那麼多年,如今又要抽她的骨髓。
這不是母親,這根本就是個吸血螞蝗!
前方的路多有樹木的阻礙,根本算不得是路,頂多是被人走出來的路線。他將車停在不起眼的路邊,不能再往前開了,夜黑人寂靜,燈光和引擎聲會引起注意的。
他身上還穿著白天的西裝,全身的黑色
將他完美的身形勾勒出來,肩寬背窄,挺拔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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