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歷經變故,韓圓出差為了省錢,選擇剛經歷過兇殺案的房間,半個月愣是隻繳費200元,回來的時候身心俱疲,有半年時間都被夢魘所纏。
後來小韓總住鬼屋的事情廣泛流傳,久而久之,命硬的名聲也不脛而走。
這件事只有五六人知頭曉尾,惹人發笑的同時又“唏噓”不已。
韓圓聽她提起這件事,頭重腳輕地打了個寒顫,幽怨地瞪她一眼,暗歎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可惜她這番舉動卻只能招來魚餘糖黑心爛肺的消遣,以及無情無義的嘲諷。
據後話說當晚韓圓的確昏昏沉沉做了個別出心裁的“噩夢”,夜裡陡然驚醒,望著窗簾一角透出來的微光,渾身粘膩的汗水,這樣難以啟齒的夢配上那樣一個消失已久的人,怎麼也夠她胡思亂想一整天了。
……
今年的雪小範圍妨礙了交通出行,一眼望去全是白到晃眼的雪景。
餘糖翻舊賬的腳步到此滯留數天,待道路開通時,便準備立馬前往津南。
津南校園裡的雪已經堆積起來,除了學生裹著棉服低頭走路匆匆,基本上與往日無異。餘糖繫著條絨白色圍巾,雙手插兜邁著小四方步慢慢走著,顯得與這裡格格不入。
說實話,當她推開校長辦公室的美食,傅濤恆的心跳都跟著驟停了幾秒,畏懼裡還摻著心虛,起身拉開椅子乾笑道:“怎麼下雪天過來,有要緊事打電話聯絡就行。”
餘糖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入座的同時扯開圍巾,氣定神閒抖了抖上面壓根就不存在的雪花,左言不搭右語地道:“你該給門衛大爺漲工資了,兩盒中華就被收買放我進來了。”
“這要是放小偷小摸的進來就不好了。”
傅濤恆端茶遞水的手狠狠一抖,心想:“小偷小摸可沒您這般大的手筆。”
室外溫差大,辦公室裡的溫度四季如春,傅濤恆側眉斜眼地打量她,只見她巋然不動地半窩在椅子裡,偶爾端起茶杯輕抿幾口,像品茶般氣定神閒,這讓他一度心裡沒底,慌得手心裡冒出一片熱汗。
餘糖終於一杯水下肚,隨意輕慢摸了摸後面盤起的頭髮,渾身陡然生起一絲矜貴的氣息,終於張開嘴說話:“聽說我跟許小純翻舊賬的事情,怕了?”
“那不能吧?”
傅濤恆是真怕餘糖,前些年她張揚惡劣,這些年收斂許多,但依舊陰晴不定地讓他感到畏懼,這會兒一聽翻舊賬的事情,別說是談判狡辯,他乾脆連話都說不齊整了,頓時冷汗如雨下。
咬了咬嘴裡的軟肉,餘糖低斂眉眼,懨懨道:“挺沒意思的,給你三個點把津南與梁聽的解約書拿來。從此我少個負擔,也還你一個清淨。”
“怎麼樣,划算吧?”
津南能與梁聽這樣的大歌星有合作,全然是看餘糖的面子,說難聽點,津南就是趴在餘糖身上吮血吃肉的蛀蟲。如今這個宿主要離開,傅濤恆作為最大的蛀蟲,經過九轉十八彎的劇烈鬥爭,終於哼哼唧唧的點頭答應。
傅濤恆最終沒有利益燻心,他清楚餘糖要踹掉津南,是彼此雙方給的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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