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望向不遠處彷彿望眼欲穿般,晶瑩的琥珀色眸光突然亮了亮,像是漆黑夜裡的一顆明星,耀眼璀璨地不得了。
“沒事我就掛了。”說罷,也沒管那邊的意見,程野旋即結束通話電話,腳步已經開始往外走,步履匆匆神色焦急,但眉眼含笑如同沐浴春風。
望著黑掉的手機螢幕,陶珏玉無奈地聳聳肩,環顧四周懶洋洋地說:“大家都聽明白剛才的意思了。”
見沒人說話,旋即擺了擺手,帶著驅趕的意思不耐煩道:“沒事的話,各位老總都散了吧。”
主人家有意驅趕,他們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死賴在這裡,紛紛從椅子裡坐起來,錢老大慢吞吞拖著他肥胖的身軀站起來。
望向前方嘴唇微動,露出一口鑲金的牙齒,“任領隊既然將這件事情全權包辦,光耀那邊萬一鬧事情…”
話音停頓,望向周圍同他一般的老狐狸精攤開手,錢老大臉上掛著偽善的笑意,眯起綠豆大小的眼睛緩緩道:“那可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任然看著他那副醜惡的嘴臉,強忍著噁心點頭,“自然不關各位老總的事。”
一行人呼呼啦啦離開,原本狹窄逼仄的空間瞬間空曠許多,陶珏玉衝前面兩人擺擺手,神色相比之前倦怠許多,有氣無力地吩咐道:“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樸恩和顧逾白的視線隔空對視,動作出奇一致地踏步離開。
此時,會議室內靜地出奇,任然頭次毫無規矩地窩在椅子裡,手腕鬆鬆散散搭在椅邊兒上,用微弱的嗓音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紀伯那邊有訊息嗎?”
陶珏玉聞言側頭,後腦勺靠在椅背上,攤了攤手,像是在反問說,“你看我這身打扮像是回來許久的模樣?”
任然也許清楚這句話問得多餘,但也懶得再解釋,只是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紀伯呢,暫時沒訊息。”陶珏玉慢吞吞地說著,語調裡有眼蓋不住的疲倦,話鋒一轉繼續道:“但我在f洲那麼多天也不全是沒有收穫。”
聽剛才那番話心底沉了沉,現在又彷彿柳暗花明給了一線希望,任然此刻是真心覺得這傢伙是有意吊她胃口。
陶珏玉簡直比竇娥還要冤,他真沒有刻意賣關子的意思,只不過是在組織語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著實有些複雜。
他得慢慢理清思緒,不過一會兒就唸唸叨叨用類似講故事般的語氣說:“f洲最近不太平,總部像是要有一場大動作。”
“雖然沒有查到紀伯的訊息,但我卻發現,除去我還有另一組人在同樣調查紀伯。”
想起這件事就忍不住緊皺眉頭,他們對紀伯並不瞭解,幾乎除去他本人外一無所知,所以根本沒法辨認對方究竟是敵是友。
任然也有些煩躁,開始耐著性子細細分析起來,“如果對方是敵,至少能證明紀伯還活著,但如果是友,則說明他們知道的訊息並不比我們多,紀伯依舊是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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