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室內,幾位埋頭苦幹的隊員聽到一陣輕鬆愉快的小調,紛紛倏然抬起頭。
樸恩吊兒郎當走過來,雙手背後,十分嘚瑟地向每位隊友和善地招招手,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條縫。
白皙手腕上淡青色的青筋微微凸起,襯著一根細細的紅色編制繩有些刺眼。
“喲,恩哥洋氣啊,這是定情信物?”人群中不知是誰先開口,吊兒郎當的不正經調子瞬間讓氣氛活躍起來,眾人紛紛嬉笑打鬧起來。
稍稍聳肩,樸恩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卞柯將手心按在肩頭活動一下肩頸,聞言稍稍側眸,輕呼一聲,“呵,月老牽的紅線都綁成死結了。”
“你怎麼不把紅線換成不鏽鋼絲,那不更結實嗎?”話音輕佻,帶有七分笑意,是有意在打趣他。
“不鏽鋼絲我瞧不上。”樸恩將手腕伸出去十分嘚瑟地繞了一圈,微挑眉,嗓音淡淡道:“我這根紅色手工編制繩,裡面可藏著一根金絲,意味著情比金堅。”
最後幾個字加重語氣,彷彿將那四個字說重了,它就能成真般。
“咱們隊裡還有誰沒看過?我允許你們湊近看一看。”話音剛落,就由喜熱鬧的人蜂擁而上,形成一個小範圍的包圍圈,外圍人都墊起腳尖看。
興起程度就彷彿裡面有一副美女出浴圖。
過一段時間,周圍人逐漸散去,剛才被人群圍著空氣不流通,樸恩感覺心口有些堵,一屁股坐在椅子裡。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嘴角甜滋滋的笑意,彷彿比吃了蜜還要甜。
“誒?”突兀地疑問出聲,面前電腦桌上空蕩蕩的,樸恩環顧四周慢吞吞地問出聲:“顧逾白呢,怎麼沒看見他?”
“白哥?”aex抬起頭,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我看見他接了通電話就往大廳走了。”
樸恩從椅子裡坐起來,拽著椅子上的衣服就要出去,嘴裡暗暗唸叨著:“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一定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
平日裡的訓練室在三樓,腳步踏上樓梯沒走幾步,便聽到一樓大廳內的爭吵聲。
樸恩稍稍側耳,雖然沒聽清楚爭吵內容,但看清對面那張臉時,他渾身氣息都變了變。
“顧先生,這可是一個好機會,我們光耀所能給你的資源,絕不是tf所能夠相比的。”那個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鏡框,一副知識分子的笑眯眯模樣。
顧逾白背對著他,樸恩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倒是將那位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的醜惡嘴臉全部攝入瞳孔。
“誒,顧先生話可不能這樣說。”光耀負責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一雙混濁的眼睛透過厚重的眼鏡片,彷彿能攝出毒蛇般的精銳。
厚重的嘴唇一張一合,緩緩吐出這樣一句話,“顧先生,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一定要看清楚,tf已經時日不多…”
還沒等著說完,另隻手已經遞上一份類似合同書的資料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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