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淺淡的香檳色朦朦朧朧為兩人鍍上一層優雅且迷離的色彩,酒香的甜膩氣息充斥在鼻腔內。
韓圓懶懶散散地聳了個肩,圈內最浪蕩的公子哥給她上了非常有意義的一堂課——不能隔著門縫看人,會把人看扁。
她懷著虔誠的態度認真學習,感到無比的榮幸。
與此同時,混亂的嘈雜聲從前方傳來,一道酒紅色的身影不偏不倚地撞過來,韓圓之前是練過的,非常自然流暢地側身躲過。
可憐了對面正處在懵逼狀態的蕭木。
他只瞧見模糊地紅色撞了過來,一下子衝入他懷裡,由於慣性使然控制不住後退幾步,巨大的衝擊力彷彿將他的五臟六腑都震碎了般。
這個紅色的始作俑者二話不說先是抱頭蹲下,蕭木捂著胸口緩了緩神艱難地弓下腰,看著她的發頂艱難晦澀地緩緩吐出一句話,“大姐,你不是來碰瓷的吧?”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可對方抱頭蹲下的舉動不得不讓人懷疑她的真實用意。
此時蕭木大腦飛速旋轉,已經想好了一萬種對策,眼睛像是抽筋似地衝現場這個唯一的當事人擠眉弄眼。
手肘撐在櫃檯上,韓圓手裡晃著高腳杯,淺淡的金色在杯內蕩起一片漣漪,她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壓根沒有一點想要伸出援手的意思。
蕭木對此無言以對,突然覺得剛才他臺上獻唱的舉動是如此的幼稚且不值。
正當他準備躺下和地上那位一同獻身“碰瓷”行業時,紅色大姐猛然抬頭,栗色的捲髮遮掩住她的臉頰,但這絲毫不影響蕭木已經認出了她。
當即像觸電一樣猛地後跳一步,看著她不可思議地揚聲道:“臥槽,你不就那個深海母夜叉嗎?”
厲窈撥開發絲從地上站起來,眼眶裡泛著晶瑩的淚花,抬起手腕蹭了蹭眼角邊兒的淚漬看著他,稍帶哭腔地緩緩道:“什麼深海母夜叉,你都把我頭撞疼了。”
倚在旁邊當旁觀者的韓圓都忍不住勾起唇,細聽著語氣裡摻雜著半分虛假的柔弱,這上演的估計是一部劇情大片。
許是之前對她的印象過於深刻,蕭木這個萬花叢中過的浪蕩的公子哥也是頭一遭聽不出姑娘家語氣裡的委屈和嬌弱。
站在離她一米遠的安全距離,他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地抬手製止她,“抵賴這招不好使,明明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還沒等厲窈開口說話,他的嘴就像是機關槍一樣毫不停歇,“大姐你是練過鐵頭功吧?”
“噗呲一下撞過來,這就好比火星撞地球,我他媽差點當場吐血身亡。”說著蕭木微低頭凝視著她,非常認真地問道:“你不會是成心的吧?”
將髮絲都捋到耳後,厲窈露出有些嬰兒肥的臉蛋,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踹到了他的腿彎處。
蕭木猝不及防猛地單膝跪下,面前的小姑娘拽著他的耳朵,手裡下著狠勁一字一句地道:“老孃不是成心的,就他媽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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