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逸風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中毒,是誰給他下的毒?”阮母抓住顏悅的手,焦急的問。
顏悅眼眶紅紅,微白的俏臉有掩藏不住的擔憂和恐慌。
“伯母,我也不知道是誰給風下的藥。今天我想去醫院做檢查,可是一個人去醫院我好難受,就去找風,想讓他陪我去。結果發現他睡在臥室一直不起來,還怎麼都叫不醒。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後才確定他被人下了,還是一種很危險的。”
阮母驚愕的睜大眼睛,下一秒,她的眼裡迸發出風厲之。
“江若涵呢?他們不是住在一起的嗎?她人呢,讓她過來,我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顏悅咬咬唇,猶豫的說道:“伯母,我懷疑就是江若涵給風下的藥。”
“真是她?”阮母驚詫不已,感覺很是難以置信。
顏悅點頭,“對,剛才有人給風打電話,我接了,是他的手下打來的。說是江若涵逃了,現在到都找不到人。伯母,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也是風吩咐我不說的。”
“什麼事?”阮父皺眉沉聲開口。
顏悅看著他們,下定了決心說道:“以前江若涵也逃過一次,那次她就是給風下了藥才逃走的。當時風差點死在她的手上,在醫院住院了好幾天。他沒有張揚這件事,可是我知道,在醫院那段時間是我在照顧他……”
阮母猛地沉了臉,咬著牙,恨不得狠狠的給江若涵掌。
不用懷疑了,給阮逸風的人就是江若涵。她有過前科,而且現在人又逃了,不是她下的藥還是誰!
“老公,你還愣著做什麼,馬上報警,讓警察抓住那個賤人!”阮母氣憤的面向阮明濤。
“伯母,不能報警。”顏悅忙阻止他們,“上次風跟我說了,不能報警。他不希望江若涵落在警察的手上,這次我估計他也不會報警。而且就算是報警抓住了江若涵,風醒來後也會救出她。如今江若涵逃走了,就讓她走吧,別讓她再糾風了。要是報警抓了她,豈不是又把她推倒了風的身邊。”
阮母的眼裡難掩悲切之。
“我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江若涵到底哪點好了,她都兩次謀害他了,他怎麼還是非她不可……”
“估計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吧。”顏悅垂下眼眸,落寞的說。
她一手撐著後腰,一手著肚子,有些疲憊的在椅子上坐下。
阮母眸光微動:“悅悅,要是逸風能看到你的好該多好。”
顏悅抬眸苦笑道:“伯母,風說了這輩子都不會娶我為妻,不管我有多好,不管江若涵如何對他,他都不會改變心意的。”
她越是這樣說,阮母對江若涵越是恨得咬牙切齒。
她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公公的書房外聽到的談話。
當時阮逸風急匆匆的趕回老宅,她叫了他幾聲他都沒有聽到。
她很疑,就跟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結果聽到了他們祖孫說話的容。
原來當時阮逸風和江若涵並沒有離婚,是假離婚,後來才是真的離了的。
連假離婚這樣的事公公都能做,那麼……
阮母的眼裡閃過一抹計較,或許該是她狠心的時候了。為了兒子的未來著想,她這個做母親的必須得幫他一把才行。
因為發現及時,所以阮逸風中毒不深。洗了腸胃以後,他被推進了病房。
麻醉的效果還沒過去,他還在昏睡中,沒有醒來。
阮母抓住阮逸風的拇指,在紅印泥上按了按,然後再把他的指印按在一份結婚協議上……
直升機帶著江若涵到了市一個美麗的小鎮,這裡以培育各種鮮花出名,幾乎家家戶戶都在種植鮮花,出售到全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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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轎車在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前停下,車門開啟,江若涵提著手提b跨出。
蕭琅從另外一邊出來,走到她身邊說道:“這裡是我給你安排的住宿。這戶人家只有一個六十七歲的老人居住,她有自己的花圃,你以後就跟著她生活,我已經跟她打好了招呼。”
他話音剛落,房門開啟,一個神矍鑠的老人笑著走出來。
“蕭先生來啦,這就是你的妹妹蕭雨吧?”
蕭琅笑著點頭:“薛,以後我妹妹就拜託你多照顧了。”
“沒問題,我一個人生活很孤,正好差個伴。蕭小,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要是不嫌棄就認我做你的吧。”
江若涵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慈祥熱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