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的生日宴會,你去就好了,算是代表咱們家。”
蕭家今年和以往一樣,都收到了林瑞秘書送來的邀請函,但是蕭建中之前出了那件事,他是不可能再出現在林家的飯局上,蕭守望和蕭棟自然也沒心去,也不打算賞那個臉。
相較之下蕭蘆城為人更為圓滑世故,他的身份境與家裡諸位不太一樣,這樣的飯局沒有不去的道理。
他從父親手裡接過那設計美的紅邀請函,唇角一,漫不經心看著邀請函的正面,又看看背面,“行。”
珍又在外面催吃飯了,說是老太太在餐桌上發火,他們不去不讓開飯,孩子們都餓得拿筷子敲碗了。
蕭蘆城應了一聲,說馬上就下來,然後將邀請函又塞回了抽屜,過去請老太爺,“走吧,不要老惹她生氣行不行?”
蕭棟笑眯眯的負手而立,看著越老越小的那位,滿頭銀絲了,無賴起來跟個孩子似的。
他抽完最後一口煙,有些委屈的說,“她不給酒喝,不給煙抽,我還得討好她?”
蕭蘆城扶他起來,示意父親走前頭去開門,蕭棟走在了前面,他扶著老太爺跟在他身後,哄他,“你看這不是讓你過了癮了?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沒酒喝!”
“改天帶你去“釣魚”!”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別又忘了!”
釣魚是爺孫倆的暗號,每次說帶他去釣魚,其實就是釣完魚之後在農家樂煮好了魚就給他酒喝,喝完又給他喝濃茶,早出晚歸,到家時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了。
老太太可就覺得奇了怪了,這個死老頭,怎麼每次去釣完魚回來都失啊,在上翻來覆去烙煎餅!
她才不知道老太爺沒有睡意,那可是因為喝了幾大盅的濃茶啊……
下樓時,蕭蘆城想起了白天在男士專賣店到唐悅瑩的事,便對父親說,“也許是我想多了,我猜,林瑞和他小子之間應該不怎麼幹淨。”
他平時見慣了這種事,嘴上說起時也都是極平靜的,老太爺聽完冷哼了一聲,說,“這有什麼奇怪?那種人作風不正,骯髒齷齪的事幹的多了去了。”
蕭棟擰著眉走在前頭一言不發,蕭蘆城看著父親頭頂剛染過的黑髮,頓了頓,說,“爸,您的頭髮越來越稀疏了。”
蕭棟一聽就轉頭盯著他,眉心皺得很深的嘖了一聲,那表是很不。
某人視而不見的挑著唇角,老太爺則是哈哈大笑。
……
……
隔日,林瑞在唐悅瑩過。
來之前的確是有應酬,從飯局離開時給家裡打了電話,對唐悅如說是之後有牌局,估計今晚就在酒店住下了。
類似的謊言在唐悅如那裡一向管用,就沒招她懷疑過,不過近兩年唐悅如再放下電話後對林嘉瑜說起這事兒的時候,林嘉瑜通常都在心裡冷笑,詛咒她小不得好死,老來無子,臨死無人送終。
也不怪她心腸歹毒,唐悅瑩應該是她除了自己父母以外最信任的人,而同時被兩個最信任的人背叛那種滋味,痛到可以令人窒息。
一場親熱過後,房間裡留下濃重曖的味道。
混合在這靡空氣裡的,還有林瑞身上重重的酒味。
他喝過了酒來的,喝得還不少,而且是空腹酒,一會兒要吃藥,所以這會兒唐悅瑩下了去給他做吃的。
在頭抽了幾口煙,他捻滅菸頭去室洗澡。
漱口的時候看見垃圾桶裡有一個黑綁了絲帶的盒子,看起來像是要送給人的禮物。
他皺眉撿起來,開啟一看是一條嶄新領帶,而且還是他經常佩戴的款式,心想這女人有病是不是,買了不給他,竟給他扔到了垃圾桶!
難道是她買了之後又不滿意?
他想來也是心極好,挑著眉把那領帶從盒子裡拿出來,塞
進了褲子口袋。
外面有了麵條的香味,唐悅瑩的聲音也傳進來,“你洗完了快來吃,一會兒面就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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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神十足的應道,“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