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影女人還算好，事後還做出了說明，表達了歉意。
可曙光真的完全是把他當做工具看待！
“……我不明白。”
曙光的聲音有些疑惑，“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憤怒、為什麼……這麼委屈……”
“老子才沒有委屈！靠！”楊黎登時反駁。
“……”曙光沉吟了一會，緩緩道：“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我一旦告訴你，你絕對不會願意接受，哪怕危險在可控範圍內，哪怕會給你帶來很多好處。”
“老子是那種人嗎？！為了變強，只要不是觸碰底線，我什麼都能做的出來！”楊黎立馬吹鬍子瞪眼。
“要你去勾引男人，你會去嗎？”
“……”
楊黎徹底傻眼，一直不吭聲。
好吧，他做不到。
“我提前告訴你好了，你的源質碎片下一次隨機變化是狐族，還是血脈濃度極高的九尾狐後裔。”
曙光像是完全料到了楊黎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繼續道：
“這次九尾狐的能力對你非常重要，而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開發九尾狐的血脈，我必須徹底切斷你所有退路，防止你逃避。”
楊黎繼續漠然，乾脆閉上了眼睛。
曙光說的確實沒錯，他原本的想法就是之後找個地方躲起來，上一世確實也是這麼做的。
“‘卡洛梅’的另一塊模板我已經放在裡面，之後你可以自行決定去不去尋找，等待下一次也可以。”
“你到底打算把我弄哪裡去？”楊黎默然出聲。
“你不是一直很疑惑一些事情嗎，這次也許你會知道不少東西。”曙光聲音極少見的帶上了一絲笑意，似乎看到楊黎吃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什麼……意思？”
空間裂縫的吸力越加龐大，楊黎已經忍不住想要嘔吐。
“一個新的戰區——【白色灰燼】戰區！”
……
長達一天之久的空間穿梭終於完畢，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曙光刻意為之，當楊黎從空間中一出來，面板上的倒計時也歸零，他虛弱的肉身迅速變化完成。
但他根本來不及檢視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強烈的頭暈目眩讓他完全集中不了精神，連視線都變得極為模糊。
神技【光明】雖然能給他杜絕任何其他不管是增益還是減益的附加狀態，卻不能抵抗這種自身精神的變化。
淨化倒是可以驅逐，但現在用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