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吹過,左翼使勁打了個寒顫。
直到夜幕上的明月墜落,一米陽光慢慢東昇,霞光萬丈時,他終於解脫了苦海,由左尋拖著,往回走。
邊走,左尋邊冷冷的瞥著他道:“好受嗎?”
這個還用問,故意的,左翼心有怨氣:“我懷疑,我們根本不是親兄弟!”
暗夜之鷹那是團伙作案,他都能求情的去蹲牆角懺悔就好,一個爹孃生的孩子,他竟然大義滅親,要主子往死裡整!
心痛啊!
左尋簡直已經不想搭理他了,順手就把他扔在了那,雙手環臂,面無表情的瞪著他道:“知道風烈那廝怎麼過的嗎?”
這個他哪知道,左翼研究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畢竟那是少夫人的孃家人,況且還有兩位族長在,不看僧面看佛面,嚇唬嚇唬也就夠了吧?
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想的太多了,左尋冷冷哼了一聲,伸手朝前一指:“知道那裡是哪?”
那是暗夜宮專門私養家禽的地方,廚房裡吃的雞鴨魚肉,大多都是家養現宰的,左翼當然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
左尋繼續說道:“風烈,就在那裡!”
什麼?
左翼當即一愣:“他在那做什麼?”
若沒看錯,左尋手指的那一片,正是私養豬羊之處,再一旁,才是雞鴨窩,莫非……
雙瞳猛地瞪大,左翼差點驚掉了下巴,卻看左尋朝他微微頷首,像是證明了他的猜測般,淡定的道:“主子下令,灌了他一肚子瀉藥!”
不會吧?
左翼一屁股坐在地上,差點笑哭,可是,這根本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拉撒在豬圈,已經虛脫了。”
然後呢?
左翼充滿了期待,卻聽左尋一語驚人:“那些母豬,也全都吃了藥!”
吃了春藥的母豬,與拉到虛脫的俊男!
左翼在片刻的震驚後,毫無節操的大笑了起來,他從地上爬起身來,頓覺神清氣爽,哪裡都不痛了:“為了表示暗夜宮的禮儀,本護法這就親自去接孃家表兄出春院,哈哈,哈哈哈……”
左尋:“……”
就算幸災樂禍,好歹也要有個度吧?
這一夜裡過的,簡直亂出了人性的底限,唯有君主寢殿裡,還是一片旖旎色彩,霞光透過窗縫洩入,更增添了幾分不一樣的美感。
躺在龍千邪的懷裡,墨楚目光直直的望著床頂,許久都沒有反應,像是正在消化這一天一夜裡發生的事情般,恍然夢境。
唇邊噙著一抹淺笑,龍千邪抬手去輕撫她眉宇眼角,逗得墨楚趕緊縮了縮脖,嗔斥道:“你幹嘛,別亂動。”
被他觸碰過的臉頰,都是癢癢的,這感覺,竟然糟糕的好,她是病了嗎?
龍千邪低聲輕笑,目光順著被褥往裡一瞟,隨即調侃:“怎麼,現在才知道害羞?昨夜裡那是誰……”話不等說完,墨楚一拳頭猛地掄了出去,玄氣逼來,犀利如刀,她一聲低喝:“害羞你個鬼,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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