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洞內的槍聲,炸彈生層出不窮,產生的回聲幾乎要把人的耳朵震碎。
李曉一直在跟著那個斗笠人前進,大概走了十多分鐘,李曉已經能隱隱約約的聽到槍炮聲了。
一路上李曉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十分囂張,這其實是一種心理暗示,那就是囂張的人是不會從背後捅你一刀。因為這樣的人,通常對自己非常有自信,或說是驕傲。這種驕傲通常會讓人厭惡,但是不會讓人防備,因為自己根本就不會和他有任何的溝通。
於是一路上,李曉三個人四周的斗笠人越來越少,再加上李曉是不是的磨蹭,虎奴已經被擠到了隊伍的倒數第二位。
洞內很暗,洞壁上雖然點上了燭臺,但是很明顯是屬於長明燈,只讓洞內維持了一個基本的亮度。
斗笠人對昏暗的條件很適應,走的飛快,想必也是很像知道嘯風的情況,特別前面的槍炮聲不斷,如果不是跟著李曉幾個人,估計他們都能跑起來。
“真是個讓人心滿意足的亮度呀”李曉心道,笑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炸彈的爆炸讓洞頂的灰塵撲簌簌的往下掉,洞壁也開始震動了起來,想必是距離戰場很近了,李曉嘗試著喊了一下走在李曉前面的斗笠人,發現他反應速度很慢,喊了好幾聲提高了好幾個音量這才回頭。
“怎麼了?”
“啊!沒事!我想跟你說讓你慢點走!我們後面還有女士!”李曉指了指後面屁事沒有的伊麗莎白說。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前面的人已經跑出了好幾米,發現李曉好像在跟自己說話,就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聽不清。
李曉裝作無奈的聳了聳肩,擺擺手示意他繼續前進。
前面的斗笠人一臉不耐煩的招招手示意李曉跟上。
李曉點了點頭,殊不知心裡已經漏出了獰笑。回頭朝虎奴和伊麗莎白使了一個眼神,兩個人都會意的做出了準備。
轉過頭,李曉把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龍牙上。
此時隊伍已經被拉的很長,落在最後的一個斗笠人心裡正煩躁,前面那個叫虎奴的大傢伙,幾乎一個人就把洞給佔滿了,幾乎看不到前面發生了什麼。不過剛才那個外國妞是真靚,想必床上功夫一定不錯,可惜是送給船長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也能找個胸大的妞搞一下,上次在新加坡酒館裡看到的一個就不錯。
正想著,前面的虎奴突然站定,斗笠人一個不注意竟然直接撞在了虎奴那個雄壯的後背上。
虎奴後背的肌肉幾乎和鋼鐵一樣硬,斗笠人被撞的有點暈,剛想開口罵人,突然發現前面的虎奴回頭漏出了一個十分殘忍的笑。
虎奴的血盆大口幾乎要吃人一樣鮮紅,斗笠人剛想開口疑問,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隻大手給狠狠地掐住。
就像是一隻小雞一樣被扼住咽喉的感覺一定是悲哀的,特別是當他發現自己一百多斤的體格竟然被提的雙腿離地,他開始絕望的胡亂蹬腿。
嘴巴大長,斗笠人想要大聲呼喊同伴,可折騰了一頓反而只發出了
“荷……荷咯”的聲音。
況且在這樣的局面下,即使是虎奴鬆開手讓他喊,聲音估計也會淹沒在槍炮生中。
斗笠人開始大腦缺氧,眼前出現了金星,折騰的腿腳也開始使不上勁,特別是提著他的那個大漢,他在笑,那種上癮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