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吉布斯!為什麼我可以無限制的喝朗姆酒?”
“看看你的傷!李!”
這是吉布斯臨走前,李曉趁著酒壺的力量得到的訊息。
李曉在貨倉緩了好一會,才適應了這種宿醉的感覺。
李曉撥開肩膀上的衣服檢視自己的傷口,才過了三天,竟然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連傷口的結痂都已經剝落了。要這道這樣的傷口在後世,那一定是需要縫針的,而且起碼要一個月才可以癒合。他又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肩膀,竟然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
“難道說朗姆酒能加速傷口的癒合?這也太扯了!他只是酒啊!”但是李曉並沒有打算試驗一下,畢竟在自己身上重新割一道傷口再喝酒看效果的做法簡直太沙雕了。不過……
搖搖晃晃的來到甲板上,吸上一口十分熟悉的腥臭味,李曉這才感覺自己回了魂。此時已經是晚上,今晚的月亮很亮,比以往的每一天都亮。就像是一盞五十瓦的大燈泡掛在天上。李曉甚至能在不遠處看到水底正在覓食的魚群。
要知道,現在可不比前世,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夜晚就是黑色的代名詞。
沒有電燈,沒有光源,你能依靠的只有蠟燭和火把。特別是在海上,夜晚的能見度不過一兩米,站在船舷邊上,你甚至都看不到海面,如果再遇到霧天,在掛滿了油燈的穿上你都看不見兩米外的東西。
因為白天睡了一天,李曉此時也是毫無睡意。他看到傑克正在掌舵,就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找他閒談。
“傑克,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李曉假裝問到。
“啊,是李呀,你怎麼就不記得加上船長兩個字呢?我們現在,去尋找寶藏!怎麼樣,興奮麼?”
“好吧船長,不過我怎麼聽吉布斯說我們是要去找巴博薩?”
“嘿!這隻老狗還真的是什麼都說,沒錯李,我欠巴博薩一發子彈,現在準備還給他。不過我們要順便搶劫他的寶藏,所以說是去尋找寶藏也沒什麼區別。怎麼樣李,要不要預測一下我們的結局?”傑克看樣子很像讓李曉做一次占卜,即便他依舊是漫不經心的看著船頭,但是她無意間的一瞟還是被李曉看了個真切。要知道,平時和傑克說話,他都不會移開目光的。
李曉本想搪塞過這個話題,不過一想,自己如果現在給傑克一點心理暗示,說不定到時真的能影響到傑克的行為呢?
“啊傑克……船長,事實上我聽說過你們的事情,吉布斯上船前說漏了嘴,我已經猜到了此行的目的。說出來可能會惹怒你,但是我確實已經占卜過了一掛,你看我肩膀的傷口就是代價,不過我占卜的是我們的安慰,卦象提示我,我們此行雖然會有危險,但是沒有性命之憂,不過敵人的姓名也會安然無恙。”
傑克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羅盤,自言自語說:“真應該把吉布斯的酒壺沒收了。安然無恙麼?有意思!”
傑克又對李曉說:“李,感謝你的占卜,如果你的預言成真了,啊當然我是不希望你的預言成真的,不過我是說如果,真的成真了,我可以實現你一個我力所能及的願望,怎麼樣?”
李曉並沒有把傑克的承諾當回事,畢竟還是海盜,不過李曉還是說:“我也希望這次預言是不準確的,船長,謝謝你的承諾,我先去甲板了。”
說完,傑克衝李曉點了一下頭,李曉就離開了舵盤平臺。不知道怎麼的,李曉總有怪怪的感覺,他覺得傑克並不是真的想要李曉做預言,剛才傑克的表現,更像是騙李曉做出預言。一種不祥的預感圍繞在李曉的心頭。
“不會是他猜出來自己不是跟他一條心吧??”李曉心裡惶恐著,不知道剛才自己的表現是不是暴露了。不過,即使傑克確認了自己的身份,大概也會因為想要利用自己能預測未來的能力而不立馬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