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風含情脈脈地看著沈瑜墨,輕輕開口,語氣格外動人。
看著面前這位英俊風流的年輕男人。
他既有資質又有才華,沈瑜墨根本就拒絕不了他這一番深情告白。
其實。
她的心早就在這魅惑的氛圍下,掛念在了顧長風身上。
“這段時日我已經問了好幾次,可那老傢伙就是一直往後推。
依我看,這傳承就在你們兩人之間。”
顧長風繼續說道。
這裡的“兩人”,顧長風心裡明白,已經不再是之前在畫皮師大會上和他有競爭關係的那個人了。
那個人在天鬼風一番大亂之後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唯一的競爭者正是顧長風剛才口中所說的,早年被張師親自收養的人,對外他們是師徒,對內那可是義父義子的關係。
比顧長風這個徒弟可要親密得多。
“那師孃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顧長風再次問道。
沈瑜墨在顧長風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嫣然一笑,說道:“師孃不過是個女流之輩,又能幫得了你多少?你如今可是天鬼風這邊的長老了,很多事你可比師孃厲害多了。”
“那葉天固然不錯,但又豈是你的對手?就算你沒有十足的把握,可還有你父親。
他和張師地位相當,更是正宗的先天高手。”
沈瑜墨提點了一番。
顧長風一番思索掙扎後,最終下定了決心,說道:“師孃放心,等我來日坐上峰主之位,師孃就是名副其實的峰主夫人。
要是在那些正道宗門,或許還會有所顧慮。”
“可咱們天煞宗講究的就是實力,師孃就等著我讓您當上名正言順的夫人那一天。”
天色快要亮了,顧長風可不能在這兒繼續待著了,一旦被人發現他和師孃私通,那可就麻煩了。
就算他有父親庇護,不至於喪命,但那傳承肯定就沒他的份兒了,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被戴綠帽子的。
如果真有這種情況,對方肯定得很強才行。
顧長風離開後。
沈瑜墨獨自待在床榻裡,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內心一種說不出的空虛感迅速蔓延開來。
她一臉嫉惡如仇地低聲罵道:“老傢伙,你怎麼還不死?趕快把你的那波傳承交出來,然後死個乾淨,難道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