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友仁你一定聽說過吧!”
蕭靜皺著眉頭說道。
“我還真沒聽說過這個人,他是幹什麼的。”
陳霄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說道。
“這個三口友仁聽名字好像是一個霓虹國人,但其實他的真實身份是大馬的商人。
二十多年前,他來到大阪,憑藉不怕死的風格,很快就在這邊站穩了腳跟,並且在接下來的二十多年裡,基本掌控了這個地區的所有歌舞廳,錢可是賺的盆滿缽滿。”
蕭靜兩眼一眯顯得很感興趣的道。
“歌舞廳很賺錢嗎?
我從前怎麼沒聽說過,大阪還有他這麼一號人物!
既然很賺錢,那為什麼本地人不把生意從他的手裡搶過來。”
陳霄笑著說道。
“賺錢的生意怎麼可能不被人記恨,只不過,這三口友仁雖然是大馬人,可手底下糾集了一大批東南亞的亡命徒。
你也知道,越戰結束才沒多久,很多當年參加過那場戰役的老兵還活著,那些人可都是從屍山血海中活下來的,打起架來,即便是大阪最大的地方勢力培養出來的打手,在這種百戰老兵手底下也走不了幾個回合。
三口友仁的場子由這幫亡命徒幫他看著,誰還敢動他們!”
“那你剛剛到底和秀夫說了什麼,難不成這個三口友仁突然死了?”蕭靜好奇的猜測道。
陳霄打了個響指道。
“你猜的沒錯,這個三口友仁的確是在兩天前被一個仇家當街刺了十幾刀,不治身亡了。”
“現在他的地盤由一個叫沈紅的女人在掌管,但他手下的很多人都不服,最近這兩天正鬧騰著要分家呢。
你說,如果這個時候,盛田秀夫他們橫插一腳進去,即便不能獲得三口友仁的所有地盤,但搶過來一半,對他們的實力也是一個巨大的增長。”
蕭靜聽說過太多這種江湖仇殺之類的事情了,對此似乎並不怎麼感興趣,反倒是對那個掌管了三口友仁地盤的女人十分的有興趣。
“那個叫沈紅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她一個女人憑什麼能掌管的了,三口友仁的地盤。”
陳霄搖頭道。
“這個女人很神秘,只是聽說她從前是做媽媽桑的,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突然成了三口友仁最信賴的人,除了生死存亡的大事,沈紅幾乎任何事情都能做主。”
“難不成她長得國色天香,用美色把三口友仁給迷惑住了?”
聽她這麼說,陳霄不禁搖頭苦笑道。
“三口友仁的能憑藉一己之力,在異國他鄉打下這麼大的一個江山來,不管怎麼看他都算得上是一個梟雄了,這樣的人又豈會被一個女人迷惑。”
“我猜,這沈紅的女人要麼是掌握了三口友仁的大秘密,要麼就是本身有什麼特別之處,不然憑三口友仁的性格,又怎麼會如此的信賴一個女人呢。”
“既然這個女人這麼厲害,難道你就不怕秀夫他們搞不定這個女人?”
“我怕什麼,搞不定正好,這說明他們最後還是需要我,那我的事豈不是更加的十拿九穩了。”
蕭靜不屑的道。
“就憑你,你憑什麼認為自己能搞定人家,憑你長得好看!”
陳霄呵呵一笑。
“十拿九穩不敢說,只不過這年頭大家這麼拼為的不過是賺錢而已,大不了多砸點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蕭靜差點被他這話給氣笑了。
“還以為你能有什麼好主意呢,沒想到也不過是拿錢開路這種老套路。”
陳霄無奈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