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陳霄對待女人的態度，基本上都是居高臨下的狀態。
他生活的圈子，極少能遇上比他身份和地位還要更突出的女人，持平的都極少。
自然也就沒有太多和這類女人相處的經驗。
如果只是隨便玩玩，陳霄自然是無所謂的。
可看張素芬的這個狀態，明顯不是隨便玩玩那麼簡單。
所以這件事怎麼才能處理的好，就十分的考驗陳霄的演技了。
陳霄藉著三分醉意，有些出神的看著她，輕輕把她的手拉了起來。
也不管周圍是不是有很多人圍觀。
在張素芬滿臉通紅羞澀的神情中，輕輕哼唱起了一首，他當年非常喜歡的歌。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
成千上萬的門口，總要一個人先走。
……
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理由。
……
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淚，不是為你而流，也為別人而流……”
陳霄的這首歌雖說不是特別的應景，可想要表達的情緒，這首歌的歌詞多少都有體現。
十年是個很奇妙的數字。
張素芬大了陳霄很多，差不多就是十年。
這等於是陳霄在變相的告訴她，兩人的年齡其實是個很大的問題。
再有就是朋友兩個字。
也等於在說，他更希望和她做朋友。畢竟十年之後，大家會變成什麼樣子誰也不能保證。
還有就是情人兩個字了。
歌詞很隱晦，卻也能聽得出陳霄想要表達的意思。
等於是在藉助歌詞告訴她，從前咱們都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今後雖然還可以相互問候，可卻未必會有再次擁抱的理由。
最後一句算得上是點睛之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