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地亂扔的空啤酒罐？
茶几上是吃剩的雞爪、滷肉等吃食？
或許，地上還有亂扔的骨頭……
“保持衛生……”
邱旭叮囑了一句，就提著公文包離開了。
等到工作室的門關上的聲音傳來，張一禾不由的長鬆一口氣。
她拍著胸口道：“還好還好，終於走了。要是進來，肯定發現我們糟蹋了他的紅酒。”
小虎牙轉頭看向老闆桌上。
那裡有兩瓶空空如也的酒瓶，還有兩個殘留著少許紅酒的高腳杯。
此外，還擺放著幾個外賣食品盒。
她語帶訝然的說：“我們竟然喝光了兩瓶？”
張一禾白了她一眼，說：“昨晚，你是別哭邊喝，邊喝邊哭，就一直沒停過，好不好？”
小虎牙回憶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不好意思的一笑，抱住張一禾，嬌聲道：“壓抑了太多時間，難得可以好好的傾訴一下，嘿嘿。”
“不過話說回來，這紅酒挺好喝的！”
“當然好喝了。”
張一禾語帶顯擺的道：“我這可是從冰箱裡拿的好酒，說是三五萬一瓶呢。”
小虎牙又是啊的一聲喊，心生忐忑的問：“一禾，真的有那麼貴？”
張一禾點點頭，說：“這是邱旭特意請人從國外採購的高檔紅酒，送年禮用的。”
“分幾個檔次，最便宜的都有上萬一瓶呢。”
“他送禮還剩下的近十瓶紅酒，如今都放在了冰箱的保鮮格里。”
見小虎牙是滿臉的擔憂，張一禾攬住她的肩膀，很有擔當的說：“酒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我會跟邱旭說，讓他從我的工資里扣。”
小虎牙苦著臉，說：“這可是近十萬呢，那得扣多長時間啊？”
“我至少也喝了一瓶，我也承擔一瓶吧。”
張一禾就是一笑，說：“扣工資，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你以為邱旭真會扣錢啊？”
“他一個廣告就能賺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的，不會在意這兩瓶酒的，你就把心放回肚子吧。”
小虎牙輕聲道：“邱旭能賺錢，是他的本事，我們不好佔他的便宜的。”
張一禾沉默了下，幽幽的說：“就當是我欠他的債務，反正不怕欠的多。”
“最多，我把自己賠給他……”
邱旭在樓下咖啡館，等待了十幾分鍾，就等到了前來面試的第一人。
獵頭公司，還有請鴻會長、餘路華、王遙、廖暉、李新民等人推薦介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