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軍看著周永偉沒有道歉的意思,氣的牙疼,隨即怒拍桌子道。
“周永偉你說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
周永偉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歪理,自己偷水還有理了。
“李隊長,你又幾個意思?是你的人大半夜的在偷水,是你應該給我說個理。
我們都是農民,是種莊稼為生的,沒了水莊稼就會死,你們在偷我們的水,這不是等於不讓我們活了嗎?
李隊長,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至於你的人被打,你還好意思來這裡,要是我的人被打了我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自己被打了,那是自己沒能耐,怨不得別人。
你說都是兩個胳膊兩條腿,怎麼你們就打不過別人呢?打不過就算了還出來丟人,害不害臊呀你!”
周米山隨即笑道。
“昨晚我真後悔,他孃的後悔死了。”
“你後悔什麼呀?”
“後悔下手輕了,應該把你們打殘咯,偷水還有理了你們。”
李明軍此時氣的不行,但也怎奈何,說起來確實是這麼個理,但小人得志雞犬升天,這句話形容李明軍實在不為過。
“周永偉,你欺人太甚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給我個交代,不然老子給你沒完。”
周永偉嚥了一口痰,用右手抹了一下臉,對著李明軍道。
“那李隊長你想讓我怎麼交代?”
“分水,水渠的水必須分我一點,不然這事就過不去。”
一旁坐著抽菸的李主任咳了咳嗽,貌似在暗示什麼?可只見他咳嗽,沒見他說話,周永偉瞟了一眼李主任道。
“李主任你是有什麼話要說嗎?你是不是也覺得應該把水渠的水分點給李隊長?”
李主任這才站了起來說道。
“你的水渠畢竟是在我們村的地上過的,你不給點水,這恐怕說不過去吧!”
果然不出所料,李文厚和李明軍是商量好了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是打人的事,其實就是在打水渠的主意,畢竟他倆是一個村的。
還沒得到周永偉說話,周米山又爆出口了。
“李主任你他孃的是什麼意思?想當初挖水渠的時候可沒有說要給你們水的,檔案都在這,不要以為你坐上了大隊主任的位置就可以肆意妄為。”
“嘿,嘿,嘿。什麼叫我肆意妄為了,是,當初是沒有說你們要分水給李隊長,但你們也太貪心了吧!分點水怎麼了?不應該嗎?”
周永偉立馬回道。
“不應該,這水渠是我們隊的人拼死拼活挖出來的,我憑什麼要給你們水。”
李明軍鄭重的道。
“我告訴你周永偉,這水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不然老子就把你水渠從我地裡割斷,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周米山氣的不行了,一把抓住李明軍的衣領,面目猙獰的道。
“你小子要是敢把水渠割斷,老子就斷了你的輸尿管,別以為你們隊里人比我們多,我們就怕你,告訴你吧!老子不怕。”
李明軍嚇的額頭上汗水直流,周永偉拍了一下週米山的肩膀,示意讓周米山放開李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