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告訴你這賊子也無妨!將軍率我們繞過巴山,奇襲漢中,如今漢中城內只有數千守軍,看你們如何抵擋!”
“漢中城池堅固,你們數千人馬,豈能攻破?且天師還留有五千精兵,定殺得爾等丟盔棄甲!”小卒一臉不屑,忽又覺得不對,閻圃將軍大軍不是剛過去麼,若他們是繞過巴山的襲軍,應該會遇到閻圃將軍!“休得欺騙兵爺!閻圃將軍正領兵西向,若爾等由巴山斜谷過來,定會相遇!閻圃將軍足智多謀,你能殘破之卒,莫非能勝他!”
“我家將軍率八千精兵繞巴山出斜谷,閻圃區區兵馬如何抵擋?”
“啊!”小卒大驚失『色』,立即開始掙扎,吼道“放開兵爺,兵爺要回城稟報,放開兵爺!”
沒想到這個蠢卒會提這麼無理的要求,眾將哈哈大笑。
“拖下去!”徐晃吩咐道。
“將軍,漢中可破!”徐庶此時開口道。
徐晃不解其意,立即問道“軍師有何妙計,還請細細道來。”
“漢中守軍數千,又城池堅固,若強攻,必難以攻下!我軍必須將其引出,方能一舉殲滅!為防止定軍山守軍得到訊息,必須先拿下定軍山!定軍山向東五里外便是一馬平川,若士卒逃跑,必然會去城裡通風報信,張魯若嚴加戒備,龜縮於城,便很麻煩了!”
“軍師言之有理!不知軍師有何良策?”徐庶果然思維嚴謹,魏延暗自佩服,難怪少將軍任其為軍師。
“向東二十里外,漢江南北流向,又是漢中到定軍山的必經之路,若設一路伏兵,即可攔截斥候與逃兵回城!若我軍一路攻入定軍山,一路在此地設伏,必不會有任何閃失!”
“末將願往!”魏延主動請纓,“定軍山山路崎嶇,不易騎兵進軍!赤龍營可步戰,故請允末將出戰!”
徐晃本想拿個首功,然魏延言之有理,徐晃不好再說什麼,點頭道“有勞魏延將軍了!”
魏延立即點兵,令赤龍營趕緊吃些乾糧,整裝出發。徐晃也召集龍驤營,準備出發。
當魏延大軍出現在定軍山腳下準備攻山時,徐晃與呂霖等也來到漢水河畔,夜裡一片寂靜,徐晃輕聲問道“軍師,魏延將軍已經攻山了,我軍就在此待命?”
“將軍安心,後面的大仗都是將軍的。”見徐晃蠢蠢欲動,徐庶輕笑著回答,卻並不多言。徐晃有些無奈,也只能作罷。
定軍山上,軍帳內都燒著火堆,倒是很暖和。守將董毅圍在火堆胖,與一幫親衛談人生,談理想,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吵鬧,打擾了他的思緒,氣憤道“你去看看,何人在外面喧譁!”
那親衛還沒走出去,便見外面跑進來一士卒,神『色』慌張,跪地行禮道“將軍,不好了!出大事了…”
“放屁,你才出大事了!”
士卒顧不得道歉告罪,忙說道“有敵襲!”
“什麼!”董毅被嚇得不輕,沒有接到任何斥候彙報,怎會有敵襲?“敵將是何人?”
“標下不知啊…”
“殺出去啊!愣什麼!殺!”董毅愣了半天,才吼叫著拿著兵器往出跑。
此時外面已經廝殺的難分難解,許多帳篷都燒起來,火光照亮了夜『色』,廝殺聲與慘叫聲打破了寂靜。
兩千赤龍營已經衝去營寨,營外躺著數不勝數的屍體,定軍山守軍哪能想到這突然出現的敵軍這般生猛,一個個都不怕死一般。魏延衝在最前面,戰袍染成血紅『色』,如赤『色』龍頭。
“快去告知師君,定軍山有敵襲,請求馳援。”眼見兄弟們一個個倒下,董毅對身旁一隊親衛吼了一句,立即殺向前。
三名親衛騎著快馬迅速東逃,很快到達漢水河畔,徐晃招手道“準備,拿下他!”
“將軍,不必拿下!”徐庶在一旁說道“放他過去吧!”
“為何!”
“這幾人想必是回漢中,稟報張魯有敵襲,既然如此,就讓他回去吧?”
徐晃還是不解道“若放他回去,張魯不就知道敵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