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霖繼續說道“我不在這幾日,洛陽事務麻煩先生與諸位將軍了。”眾人知道呂霖有話講,沒有答話,“近半月以來,雍州與豫州遷入洛陽的百姓近二十萬。然洛陽修復伊始,城外無良田,莫說百姓,即便城中將士也快斷糧。不知諸公以為,此事當如何處理?”
眾人一陣討論,卻沒有結果,呂霖笑著道“不知張松先生有何妙計?”
“這個…在下以為,天子東歸洛陽,各州郡應當進貢朝賀納糧!主公可向天子進言,命各州各縣獻糧,想必能有效果。”
“今天下大『亂』,四處征戰,各州自顧不暇,哪裡會有餘糧?即便有糧,想必也不願進貢哇!”呂霖為難道。
張松不想這位少主年紀輕輕竟然如此不凡,不敢再輕視,隨即正『色』道“若陛下領各州郡諸侯徵集鄰郡之糧,效果自然好一些。”
呂霖高興道“張先生之計甚妙!令曹『操』徵徐州之糧,袁紹獻幽州、幷州之糧,袁術獻豫州之糧,再令劉表、劉璋各自獻糧。諸公以為如何?”
雖然在座大多是武將,卻聽明白了呂霖的意思,便是給他們一個理由開戰,但是不管打的贏打不贏都得給錢。如此一來,既避免了洛陽的禍患,又能徵得糧草。
陳宮、法正與張松三人想的更多,少主的做法,還削弱了各諸侯的兵力和實力。只要他們想打,就一定會為了名正言順而接旨,一旦接了第一道聖旨,後面的旨意也得接了。倘若不接,豈不是要抗旨不尊!
一石三鳥!短短几句話,法正已經不敢再輕視這位少主,方才起身拱手,開口道“正以為這些聖旨先後發出更為妥當。”
“孝直以為先下哪一道召書妥當?”
“正以為,先向曹『操』、袁紹、袁術發徵糧詔書,一月以後,再向荊州劉表、益州劉璋下詔納糧!”
呂霖笑著點頭,“陳先生意下如何?”
陳宮點頭道“此計可行,我立即記下,明日上書陛下。”
此時,外面一陣腳步聲,想來是呂布回來了,眾人立即起身迎接。呂布與張邈進屋,呂布一聲酒氣,卻很開心,想來是伏完、董承等人把他誇獎了一番。眾人行禮,呂布才回到主位,張邈坐在右側。
呂布正準備落座,卻見呂霖回來了,激動不已“興澤回來了!我聽國丈說起,多虧霖兒護駕,陛下才得以脫離險境!陛下深感我父子忠義,明日早朝還要嘉獎我父子。”
呂霖不禁苦笑,呂布果然飄飄然了,呂霖決定給呂布潑一盆冷水。陳宮也知道呂布這個問題,只是沒辦法直說,故而只有呂霖開口,“哦!父帥,不知陛下如何褒獎我父子二人?”
儘管法正、張松二人不是親信,但討論之事並不算辛秘,呂布便開口道“今日國丈許諾為父,明日上書陛下,敕封為父為大將軍,霖兒為衛將軍,諸將皆受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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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激動不已,卻見陳宮臉上陰雲密佈,法正與張松也微微嘆氣。陳宮開口道“主公是要領大將軍銜?”
大將軍統帥天下兵馬,為三軍之帥,為將之人,誰不想當大將軍?正要開口,卻被呂霖『插』話道“陳先生戲言,我父豈會中那幫老臣拙劣計謀?”這話一出,呂布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卻很奇怪有何不妥。本要發作,卻連張邈也向自己搖頭,呂布心有不快,命眾將退下。法正與張松對視一眼,這才明白,不是呂布聰明,而是呂布有個聰明的謀士和兒子。
大廳內只有呂布父子與陳宮、張邈四人,左右全部屏退。呂布臉『色』很不好,目光陰沉。呂霖笑著向呂布拜禮,才開口道“父帥可是責怪孩兒出言不遜?”
“哼!”呂布急功近利的『性』格表『露』無遺。
呂霖心中鄙視,卻面『色』不變,繼續說道“今日宴會,國丈是否還讓父帥交出一部分兵馬為陛下親衛?”
“那又如何?”
“父帥不覺得如此一來,便削弱了手上的兵權?”
呂布已經聽出不妥,只是做父親的哪有向兒子認錯的,“我為漢臣,我的兵眾皆為陛下所有!陛下要建立親衛,有何不妥?”
呂霖知道呂布已經後悔,便給個臺階,道“我知父帥忠心大漢,我等亦忠心大漢,忠心陛下。只是那幫老臣年老昏聵,連陛下都顧不住,哪裡能訓練出精銳的將士?將士們只有在父帥這樣的將軍手裡,才能盡顯其才,在他們手裡,如何保衛洛陽?保衛陛下?且如今四方湧動,父帥唯有供奉天子而令諸侯,才能利於不敗,如何能把兵馬交出去!”
奉天子而令諸侯!陳宮也微微驚訝,少主竟然有如此雄心壯志,與那當日的曹『操』…此刻也立即開口道“少主言之有理,還望主公以大局為重!”
張邈此刻也清醒好多,唇亡齒寒,他可不一樣呂布被奪權,也開口道“還望將軍以大局為重!”
呂布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點頭,說道“只是陛下若明日下詔,我公然抗旨,豈非不恭?”
陳宮微微思量,答道“少主有護駕之功,可立即進宮面見陛下,陳述厲害,想必陛下會聽少主勸告。”
呂布這才點頭,“方才是為父考慮不周,錯怪吾兒了。如今還得辛苦霖兒入宮一趟,為父這便去安排。”
呂霖拱手行禮,對視陳宮一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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