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墨寒安靜極了,一點聲息都沒有。她不會跳起來和他鬥嘴,也不會和他討價還價。
他喟嘆一聲:“我不習慣安安靜靜的你,早點醒來好嗎?沒人陪我鬥嘴我會很無聊的。”
他眉眼溫柔的望著女子,緩緩抬起了手,置於她的傷處。
閉上眼睛,一陣柔和金光氤氳而起,繃帶下的傷口迅速癒合,淤血也飛速消退。
做完這些,他才輕手替墨寒攏好裡衣,又輕輕一哼,不滿道:“竟被他瞧了去,便宜那傢伙了。”
環視一週,入眼處盡是塵灰。
也是,這木屋也有數月沒有人居住了。只見他抬手一拂,一圈金色神力吹拂而過,屋內登時變得纖塵不染,乾淨整潔。
“嘻嘻,你要是醒來的話,是否會誇我是田螺少年呢?”他痴痴一笑,望著沉睡中的人兒。
做完這些,他又出門而去,打來了乾淨的水替她擦拭臉頰。將她嘴角掛著的血跡拭去,嘴裡還不忘嘀嘀咕咕著:
“你髒死了,像只在泥地裡打滾的豬!哪個姑娘像你一樣,一點都不顧惜自己的形象,那麼醜的侍衛服你也穿,白瞎了系統給你一副好皮囊!”
在蘇揚離開期間,他就這麼一直陪著墨寒,一邊做著事情一邊念念叨叨。
天已經黑全了,屋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他望向窗外嘀咕一句:“總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他跑路了呢。下回再出來看你吧。”
他溫柔撫過她的臉頰,這才化為一道金光,鑽進了墨寒的眉心處。
蘇揚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進房裡來檢視墨寒的狀況,見她臉色似乎稍微好了一些,不再那麼蒼白如紙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替她掖好被子,又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翻出了許久沒用過的藥罐子,洗乾淨後便將藥包倒進去煮。嗆人的煙火燻得他睜不開眼睛,可他依舊專心致志的拿著蒲扇扇火。
這藥得小火煎夠兩個時辰,從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後的藥效才是最佳的。
蘇揚半分不懈怠,儘管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日升月落,雲捲雲舒。
墨寒這一昏睡便是三日,期間蘇揚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幾乎寸步不離。
他一直都很擔憂師父,要不是她呼吸平穩,他恐怕早就急瘋了。
可他不是大夫,也不會治病,就只能這麼幹著急。除了守著她,他別無他法。
去了一趟松湖鎮,他發現師父的通緝令被張貼滿了大街小巷,上書她是刺殺皇帝的刺客,懸賞萬兩黃金。
蘇揚才後知後覺,原來她真的殺掉了皇帝。
這一刻他的心情是五味雜陳的。一方面欣喜師父對他的事上心,一方面又心疼她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受了那麼些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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