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鍾文直接一個健步衝向了房門口,當他看到自己妹妹站起來的那一刻!
他已經是喜極而泣的衝了進去。
“哥,你……你幹什麼啊?人家秦總說了,我得站十分鐘適應一下才能走路呢?你別推我呀……”
鍾珊珊被鍾文那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給下意識的一推。
要知道,鍾文可是特種兵出身,這樣的人激動的時候,隨意用點力氣,那恐怕就不是尋常之人可以比擬的啊。
這一下!
直接讓原本好容易站的穩當一些的鐘珊珊差點又一次的給摔倒了。
看著鍾珊珊嗔怪的目光,鍾文哈哈一樂道:“珊珊,你……你真的站起來了啊?真的嗎?還……還是被扶起來的啊?”
“哥,你說什麼呢啊?你沒看到我的左腿是支撐腳嗎?”
鍾珊珊雖然有些嗔怪的感覺,可她的眼中已經是笑出了花兒一般的模樣。
“秦……秦總,您……您就是我們鍾家的恩人,也是我鍾文的恩人啊。”
鍾文這個時候真的是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有些時候流淚,並非真的是因為到了傷心處。
或許,是他們真的情到深處了。
“鍾哥,你我之間就不用說那麼多了啊……”
秦揚笑了笑,而這個時候的廖新文那猶如銅鈴一般的眼珠子,始終瞪在那邊。
從聽到王欣雨說話,到鍾文進去確認,在聽到鍾珊珊說話!
這一切!
彷彿是一記記的重拳,轟在他的臉上!
成功了!
這針灸治療真的成功了。
變不可能為可能,甚至顛覆了之前廖新文一貫的認知。
這讓廖新文從內而外都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此刻的他神情落寞的看著遠處。
他已經不想去驗證了,因為眾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也不需要他親自去驗證了。
只要鍾珊珊的左腿恢復了知覺,這等於就是新生了。
為什麼之前他說手術複雜?
其實也就是因為神經系統的複雜性,至於骨頭受傷,說句實話基本上沒有太大的障礙的。
一旦神經系統恢復,走路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姓廖的,怎麼不說話了啊?啞巴了?”
花子練看著廖新文那慘白的臉色,他也是冷哼一聲道。
都說打人不打臉!
花子練的這一句話,等於是赤果果的又一次甩了一個嘴巴子在廖新文的臉上。
這臉,是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