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揚塵一樣,嘭的一聲!
陳大夫的手臂化為了粉末,灑在了地上。
仔細看去,那粉末跟柳樹上是差不多的!
李昊瞳孔一縮。
“你跟這棵柳樹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將這一切推脫到一棵樹上!”
對於李昊的質問,陳大夫沒有回應,他的身體開始向後退去,似乎要離開這裡。
李昊怎麼可能會給陳大夫機會離開?
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戒尺朝著陳大夫就是猛地一記!
啪!
脆響升起,陳大夫沒有躲閃,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下子。
吱呀——
猶如被打斷什麼零件一樣,聲音響起的同時,陳大夫單膝跪在了地上,久久沒有站起來。
“大少爺,你何必苦苦相逼呢?”
放棄了掙扎的陳大夫露出悲哀的表情,好似憐憫,又好似無奈。
李昊冷笑一聲,道:“你先動的手,你問我?我還想問問你呢!為什麼要殺我!你是不是殺害吳媽的兇手!”
咯吱……
此時的陳大夫身體好像要散了架一樣,不斷的發出輕微的響聲,整個人半跪著的時候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夫,怎麼會殺人呢?”陳大夫狡辯著。
李昊站在陳大夫面前,手裡的燈籠提著,照映著他那張俊冷的面孔,他說道:“陳大夫,苦苦相逼你的可不是我,你既然跳出來,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你今天可不會善終!”
戒尺映照著寒光,有符籙在手的李昊,此時是一點不畏懼陳大夫的行動,他有信心在陳大夫行動的時候將符籙貼到陳大夫的身上。
“我知道什麼?我就是一個下人,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大少爺,你還是放過我吧,畢竟你的時日無多,多造殺孽,死後下了地獄可要遭受萬般刑罰啊。”
陳大夫的聲音愈發的詭異起來,似近似遠,縹緲一般,又帶著齒輪的碰撞聲,異常驚悚。
李昊心突的一下,陳大夫的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李家會在三天之後滅門!
這陳大夫絕對知道什麼,怎麼樣才能從他嘴裡撬出點東西來?
李昊壓住嗓音,冷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時日無多了?難道憑你口中說的柳樹是不祥?”
“大少爺,你既然拿了李富貴的驅邪符籙,那你就應該知道,有些東西,你不得不信!你們李家終究逃不過滅門!”
陳大夫說話的時候,被擊碎的手臂還在嘩嘩的流著粉末,越來越多!
李昊注意到了這點,然後說道:“看來我手中的符籙是能殺掉你的利器,你想試試嗎?”
“死?我當然害怕,畢竟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