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昊一聽,翻身起來,才看到春香偷笑的樣子。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隨後一頭霧水的問向春香,道:“已經下午了?”
“是呀,大少爺,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這就叫陳大夫給您診治一下?”
春香眯著眼睛,看著李昊一副心虛的樣子。
擺了擺手,道:“不用,你下去吧,我馬上起,還有就是別讓夫人著急送湯藥過來,我還沒吃飯,要先吃了飯才能喝藥。”
說完話,春香應了一聲關上了屋門,離開了。
李昊打了個哈欠,昨晚上他一直沒有休息,直到初升的太陽灑入屋內,他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瞥了一眼見屋子裡沒有其他人後,李昊從自己的枕頭下拿出了驅邪符籙,隨後看了一眼,臉色變得十分複雜。
符籙上的一角竟然從黃變成黑色的了,好像被燒焦了一樣。
昨晚上看來‘李富貴’又來過一次,沒有襲擊自己可能是因為有這張符籙在威懾。
不然這符籙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必須要儘早從這個大宅中找到兇手,不然自己可能先被‘李富貴’這個邪祟給搞死了。
收起符籙,丫頭春香就端著熱水和毛巾進來了。
洗漱了一番之後,妻子劉氏端著一碗藥湯走了進來。
李昊一瞧,嗯……氣味和外觀還是原汁原味的。
“大郎,喝藥吧。”
對於大郎這個稱呼,李昊之前就對劉氏說過自己不想聽她這麼叫自己,可是劉氏一直在反駁說大郎是父輩給李昊起的,家人稱之最為親切。
然後就反駁了李昊的要求,繼續稱呼著。
可李昊對這個稱呼總感覺這劉氏冷不丁要自己的命……
“放著吧,我吃完飯就喝。”
李昊乾巴巴的說道。
本想著又能跟前三天一樣糊弄過去,劉氏這次卻沒答應了,反而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這藥必須現在喝,不然就要沒了藥效,來,我餵你服下。”
李昊有些吃驚第一次看到劉氏這麼強硬。
“我又不是不喝,待會兒喝。”
再一次拒絕了劉氏的要求。
這次劉氏的眼睛更紅了,豆子大的眼淚,嘩嘩落下。
“妾身本以為父親那體格本還可以撐幾年,結果昨日就倒下了,你身子骨弱,從小受寒,這幾年病也是越來越嚴重,你是咱們李家最後的頂樑柱了,妾身不想,不想……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