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孱弱得像一隻奄奄一息的小狗。
女人只好在他耳朵安撫了句,“乖,我帶你回家。”
她抬頭看了眼傅夜崢,“帶他一起回基地吧。”
男人冷聲拒絕,“我是不揹他。”
傅硯崢視線移到她身後的兩個女人,“他和她們熟,她們會照顧他的。”
他靠近了點,循循善誘地勸,“我們先回去,等任務結束了,再來接他,嗯?”
曲瓷:“我一個戰鬥力為零的人回去幹嘛?給人當人質嗎?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去。”
傅夜崢看她執意待在這裡,也不再隱瞞,“上面有人想用你換鄧老。”
他頓了頓,斂下眸中的晦沉,“交換人質的事還沒定論,因為鄧老極有可能已經感染。”
“對於是因為你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還是你身上有他害怕的東西,研究院想對你的血再進行一次檢測。”
考慮了會。
曲瓷推開了盛硯禮,從他手心抽離的那一刻,男人呼吸停滯了一瞬,發紅的指骨下,冷白修長的指尖難以抑制地微微顫抖。
“不要去……”
話音到最後,只剩下聽不清字音的呢喃。
[啊啊啊,我愛美強慘,救命!好想玩壞他!]
[我靠,受不了了,配圖:我要操男孩子。]
……
曲瓷閉了閉眼睛,關閉評論,手在他身上掏了掏,把他口袋的晶核全都塞他嘴裡。
男人只是含著,也不吞嚥。
他無所謂他是髒兮兮的修理工還是聚光燈下的隊長,他無所謂貧窮還是富裕,他無所謂他有多痛,她身邊還有誰。
在漫長的時光裡,它們都會變成浮雲。
他只想曲瓷活著,只要她活著,他可以為她低進塵埃。
“好啦,我不走啦,你吞了,我就不走了。”
女人重新拉起他胳膊搭在肚子上,還朝傅夜崢揮了揮手。
眨了眨眼睛。
聽到傅夜崢離開的聲音,他才很乖地吞嚥,枕在她大腿上沉沉睡去。
“雅欣,洛玥,盛硯禮就拜託你們了。”
反正。
她經常騙他,也不差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