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晃了晃腦袋,她可不是那種會為五斗米折腰之人,不就是一個水餃嘛,不給吃拉倒。
女人硬氣地轉過身,“我不是你老婆,我不認識你,我要去研究院報道了,再見。”
她一步三回頭地走到門口,男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一點沒有挽留的意思。
她開啟門,咬牙不死心問:“我第一次上你家,就沒什麼表示的嗎?比如,送點水餃?”
男人視線很淡,冷白勁瘦的指骨一下一下點在桌上,“你給我當老婆,我天天給你包。”
曲瓷砰一下關上了門,狗男人,瞧不起誰呢。
哼,晚上偷偷過來吃。
轉頭,她就看見站在門外的歲豐,她銳利的眸子冷冰冰地掃著她,“手銬呢?”
曲瓷氣呼呼的腮幫子馬上收了,畢竟這可是別人的地盤呀。
她馬上指了指門,然後又用手機打:“是他,是他拿下來的,還踢壞了。”
反正男人皮糙肉厚死不了,她不僅怕死還怕疼。
歲豐瞄了眼她唇瓣,殷紅的泛著水光。
這小姑娘真能裝,嘴上說著不要,轉頭就進了人房間,她不就離開一會,嘴都親上了。
她沒想太多,只當是盛硯禮覺得辦事不方便,便給她脫了。
“你找盛隊長把壞的手銬粘一粘戴著,這玩意貴著呢,要被上面發現,你賠不起。”
她不管私事,盛硯禮喜歡小異種,她樂見其成。
至於這什麼晗是被強迫的,還是自願的,重要嗎?
盛硯禮條件這麼好,她啥也不是,嫁給他,誰聽了都要說一句“燒高香了”。
至於她真幸福還是假幸福,又有誰在意呢,大家說她幸福,她就是幸福的。
曲瓷啊了聲,不停搖頭。
歲豐扯唇,抬手唰門就進了房間,“你自己看,要被上面發現你弄壞了這麼昂貴的東西,把你送到哪裡做苦力,別怪我沒提醒你。”
曲瓷臉色僵硬,從研究院抽完血回來第一時間去食堂找了傅夜崢。
這個男人的異能可以撬鎖,她想還是找他幫忙好了,偷偷溜進盛硯禮房間撿手銬,順便洗劫水餃。
她攔住了從食堂出來的男人。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傅夜崢看上去很煩躁,眉頭一直蹙著就沒放下來過。
他抽空看了街道監控,愣是沒發現那女人的一點蹤影,加上異化後,沒有女人的血壓制病毒,他身上時不時燥熱。
好在,研究院新配出來的三代疫苗起了作用,但他還是覺得哪不舒服。
這會看見這個什麼晗拉他袖子,他毫不留情地甩開了她,“我不是盛硯禮。”
想到這個盛硯禮,他胸口倏地躥起一團火。
特勤處本來只有一隊,歲豐是隊長,他是副隊。
不知道鄧老怎麼想的,竟然又建立了一個二隊,任命盛硯禮當隊長,還同意他去基地外招募人類異能者。
這個節骨點了,要有人類異能者早來基地了。
就算他立了“軍令狀”又如何,光桿司令而已。
這會,看到什麼晗,他下意識就把她劃到了對立面,“離我遠點,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