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傅夜崢忍不住嘲諷,“門這麼難開嗎?用不用給你請個老師?”
盛硯禮轉過頭,微挑眉梢,落了光的眼鏡拉長他眼裡的柔色。
看上去心情極好。
“不用了,只是一隻手不方便。”
他手扶在女人後腦勺,往上託了託。
“小寶,別亂動,人看著呢。”
曲瓷一臉震驚地看著他,臉比柿子還紅,真是他敢叫,她都不敢應。
傅夜崢嘴角狠狠抽了抽,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但想到沒人和他爭了,他說話也沒了針鋒相對的戾氣。
對盛硯禮來特勤處的敵意也沒那麼深了。
“你就不能先放下來?”
盛硯禮停下唰指紋的動作,一手死死挽著女人腰背,一手隨性地插著兜,“我家小寶粘我,能抱著就不站著,她喜歡我抱著。”
傅夜崢無語地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這白痴在炫耀什麼。
誰沒談過似的。
傅夜崢轉身不想理他,無奈盛硯禮手臂撈著那女人就懟到了他面前,“你和歲豐的事,什麼時候辦?”
傅夜崢呵笑了聲,冷冷掃了他一眼,恨不得用眼神給他戳個洞。
“我們只是普通同事,辦你個頭。”
盛硯禮不惱,嘴角自始至終噙著溫和的笑。
“我看她老喜歡你了,當負心漢可不好。”
傅夜崢咬牙,一瞬間氣血上湧,看他摩挲女人大腿的動作,越瞧越礙眼。
他起身唰開門,聲音極冷,“我看你像負心漢,祝你們白頭偕老,永遠鎖死。”
盛硯禮看著“砰”關緊的門,雲淡風輕地轉過了頭,又親了親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的女人。
“聽到沒有,他祝我們白頭偕老。”
他動作利索地唰開門,聲音聽著很愉悅,“老是不會老了,但你只能是我的。”
門鎖落下,男人終於鬆開了手,女人跳了下來,伸手就要去拉門。
只是男人更快,強硬地擒住了她的腕骨,將人扯進懷裡,曲瓷還沒反應過來,男人長指就扣住了她的手銬。
“咔噠”一聲,應聲落地,彈起,被男人一腳踹到了沙發後面。
“哪裡來的破爛玩意。”
曲瓷轉頭看了眼手銬,已經被踢得稀碎,她眼睛瞪得很大,磕磕絆絆地用手語罵他。
男人只是揚唇一笑,彎下腰,大手攏住了她的臉,另一隻漫不經心地解起釦子。
“壞了就對了,這東西監聽還壓制異能。”
他凝視著懷中的女人,俯身逼近,鏡片後的瑞鳳眸深沉無底,氣息炙熱滾燙。
“你要喜歡,我給你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