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怖片”剛演完,於廳內一角落裡的餐桌旁,有一身著白色長衫,一副窮酸書生打扮的修士,放聲大笑,對著剛剛的“恐怖片”,是一通評頭論足。
“無心書生蕭讓,你想喝本座北地金魚熬製的魚湯?”
聽見這位蕭書生的言論後,仇天路剛要發作,卻是被自家團長老大的話語給制止了。
其乖乖於廳中央,走回了夜陽白的身後,靜靜站立,不敢有片語的多言。
“我早年間遊歷東初各地時,遇一妖狐,喜食人心,但這妖狐,靈智不俗,與當地的凡間小國之君,相交莫逆,故而小國中的死囚之心,皆被那妖狐所食,有小國之君供奉,那妖狐倒也從不去主動傷害附近百姓。
我遇那妖狐之時,其已然食了數百人心,但身上全然無一絲黑氣,孽氣,更修有一口白氣,可救治凡人。
我修道多年還從未遇到這等奇狐,故而便一時性起,將其打殺了,想嚐嚐它肉之滋味,這一嘗直教蕭某數年不忘。
今日蕭某見那荷花池金魚,同妖狐所遇,有異曲同工之妙,故不得請,想問夜樓主,討要幾條,以解肚內饞蟲,不知夜樓主你意下如何啊?”
無心書生蕭讓此言,聽的李錦恨不得捧腹大笑,這場“英雄宴”可是真有意思,其現在看夜陽白那陰沉似水的臉色,愈發痛快。
也不知道這傢伙從哪整來這麼多天元修真界的“歪瓜裂棗”,李錦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在場之中,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其每個人心裡都憋著一肚子壞水呢!
夜陽白若是真想實施他先前所說的什麼平分煞穴,共舉大事的計劃,可且有其忙活的了。
“汝喜金魚,吾亦喜,想討金魚,卻是要問問本王了!”
夜陽白現在也看明白場中形勢了,他是不願意再和群修胡攪蠻纏了,對付似無心書生蕭讓這種人,他只有一個策略,那便是打到服。
蕭讓哪裡是要吃魚?這分明是要爭奪之後議事的話語權,剛剛的沈太傅卻是給眾人開了個好頭。
收拾蕭讓,自然不能夜陽白親自動手,其底下坐著的貓之女神,身為域外神祗,說起天元通行語來,卻是頭頭是道。
只見她言語過後,奮然其身,也不給蕭讓過多答覆準備,直接來到他的面前,探出玉臂一把掐在了蕭讓的脖子上。
貓之女神這舉動,讓蕭讓大吃一驚,其既然敢冒頭,自然便時刻注意著夜陽白一夥人的動向,但他沒想到,在自家注意力高度集中之時,貓之女神還能先手得利,掐住他的咽喉。
眼看著自家就有性命之危,其哪裡還敢怠慢,蕭讓急忙想要施展秘術躲避回擊,卻不曾想他又是掐訣又是念咒的,可體內法力卻全無動靜。
反觀貓之女神,就這麼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甚至於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氣,待到蕭讓手段用盡,施法告一段落後,其柔荑輕擰,當眾摘下了他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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