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羅馬帝國的貴族們真會玩啊!”張虎臣感嘆道。
趙子良指著舞臺上那叫做耶利亞的貴族女子問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廖正楷把手一攤:“這我哪知道?不過按照紅磨坊的規矩,無論金主與被選中的美女是什麼關係,她都會被送到金主的貴賓間中,至於金主是要她還是不要她,紅磨坊是不管的!”
貴賓間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是一副古怪的笑容,在他們古怪的笑容中,耶利亞已經被送入九號貴賓間,至於九號貴賓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沒人知道。
雖然這個耶利亞作為第一輪的女神被選走,但是這一撥還有其他美女,每一個的身材都是非常棒的,至於長相如何,在戴著面具的情況下,誰也不知道面具後的面容是醜還是美,而這些美女在接下來的一刻鐘之內全部被大廳和貴賓間的客人們選走,沒有落下一個。
第二撥女人們同樣戴著面具,她們不是一起出場的,而是每人用樂器獨奏一曲,可以選用任何樂器,一個演奏完畢,下一個才能上場,一共有七個美女,直到七個美女全部演奏完畢,客人們才能開始投票,每個人投一票,票數最多的是這一輪的女神,根據每一個美女得到的票數多少而對這七個美女進行排名,客人們然後對每一個美女進行競價,首先從第七名開始,按照名次由低到高,最好被競價的是本輪的女神。
這一輪每一個競價都非常激烈,比上一輪要激烈得多,直到本輪的樂器獨奏女神被七號貴賓間的貴客以八十六個金幣獲得今夜支配權才宣告結束。
趙子良看得津津有味,拿著葡萄酒杯笑道:“這種新穎獨特的玩法確實挺有趣的,第一輪是美女們比拼身材;第二輪是美女們比拼樂器演奏才藝;那麼第三輪比拼的又是什麼呢?”
廖正楷拿過節目單丟給趙子良,說道:“今夜第三輪比拼的是歌喉,不準使用任何伴奏,全部清唱,這可就真是拼實力了,想作假都不能。另外,才藝比拼不會固定是某一項,具體比拼什麼才藝全部由紅磨坊決定,有時候比朗誦;有時是詩歌比賽;有時是手工針線活比賽,只要是有才藝的人都可以來這裡參加比賽!不過這裡有一個特別的規定,如果是才藝比賽,參賽者被金主選中之後,金主是不能要求她獻身的,只能讓她單獨為他展示才藝、聊天談心,她們賣藝不賣身!”
趙子良聽了之後說道:“這麼一來的話,這個紅磨坊的檔次就瞬間被拔高了,出賣身體和容貌畢竟是落了下乘!”
“誰說不是呢!”
第三輪開始之後,果然是各位美女們展示歌喉,同樣蒙著面。因為是比拼才藝,為了儘可能的讓客人們不會被其他因素影響對美女們的評判,所以給美女們蒙著面是非常必要的,這樣一來客人們就不會被她們的容貌影響,這一輪是隻聽歌喉而不看臉面。
趙子良忍不住嘆道:“這他嗎是誰想出來的鬼點子,還別說,這些牲口們就好這一口啊!”
“可不,你看大廳那些牲口們,一個個聽得跟傻子一樣流下了哈喇子!”廖正楷無不酸溜溜的說道。
趙子良笑了笑說道:“今晚我請客,你們可以各自挑選一個,如果要競價,所需錢財由我來出!”
廖正楷一聽搖頭道:“你請客?算了吧,你剛才也不是沒聽見那些牲口們的競價,身材最差的女人也有人競價,少則十幾個金幣,多則幾百個金幣,你們做護衛就算幹一年也經不住一輪競價啊!”
廖正楷不清楚趙子良的底細和身份,但是張虎臣和巴特卻知道啊,他們倆立馬來了精神。
人的階層不同,其追求也會大不相同;人的精神境界不同,興趣也會不同;正所謂蘿蔔白菜各有所愛,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有些人就喜歡美女,而有些人則欣賞女人們的才藝,反而不太看重容貌。
最後一輪的歌喉比賽結束後,客人們的競價比拼最為慘烈,為了這一輪的女神大大血拼了一場,競價最後提高一百三十八金幣才結束。
“只有僅僅一夜,聽人家唱幾首歌、說說話、喝喝酒,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能幹,就要花費一百三十八金幣,這幫人真是腦袋被驢踢了!”張虎臣無不搖頭的感嘆。
廖正楷打擊道:“我看你是羨慕嫉妒恨吧?剛才你看上的女人被人家用更高價搶走了,你心裡不服氣,是不是?”
張虎臣把頭扭到一邊:“我這個是給老趙省錢!”
這三輪比賽結束之後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個小時,這時進入到最後一個節目,根據紅磨坊的節目單上所說有三個絕世美女要在這裡公開出售,能夠公開出售的肯定只能是奴隸,這說明這三個絕世美女都是奴隸的身份,價錢肯定不會低,否則也不會把這個節目安排在最後。
主持人庫裡庫斯再次走上舞臺高聲道:“各位尊敬的客人們、貴族老爺們,今晚的節目精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