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白髮青年提醒,李常洛也知道這個時候應該避避風頭,他趁著這裡暫時還無人注意,悄然地離開了這處房屋,返回了他暫住的小酒樓。
正在他離開不久,時刻監視著玄水宗高層所留下魂印的玄水宗弟子看著他眼前碎裂的魂牌,差點沒有嚇死。
他飛快地朝著上任宗主玄天縱所在的密室跑了過去,玄天縱自從將燕夢舞帶回了玄水宗之後,便一直都在閉關,到了他這種修為,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一般不會選擇出關。
“何人竟敢擅闖老祖宗閉關之地。”
守衛在玄天縱密室外的,有著不下十個玄王境,其中更是有著兩個玄王境巔峰,他們將闖入的弟子擋了下來。
“快,快去稟告太上長老,宗主、宗主出事了,他的魂牌碎了、碎了!”
這名弟子已經快要瘋了,他大聲吼叫著。
這些玄王境卻沒有馬上前往密室,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兩個玄王巔峰朝著這名弟子問道:“真有此事?”
這弟子頓時蒙了,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到了現在都還懷疑,他也是稍稍冷靜了一些,說道:“若沒有此事,各位前輩還以為弟子會說謊不成?弟子剛才去問過宗主的身邊人,宗主確實出去了,還是臉上帶著怒火出去的。”
一眾玄王境再也不敢有所阻擋,兩位巔峰玄王飛快地衝入了殿內,捏碎了與密室中玄天縱聯絡所用的魂牌。
密室內,一個白髮齊肩的老叟緩緩睜開了有幾分『迷』『惑』地雙眼,旋即他起身開啟了密室的大門,見到密室門口站著兩名玄王,便問道:“你二人找老夫何事?”
玄天縱雖老,身上上位者的氣勢卻沒有絲毫的減弱,這兩名巔峰玄王紛紛彎腰道:“老祖宗,剛才看守魂牌的弟子來報,宗主的魂牌、碎了……”
“什麼?清風他……”
玄天縱不再停留,他面沉如水地快步走出了大殿,見到了站在殿外的玄水宗弟子,他沉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弟子趕來這裡之前,前後不到小半個時辰。”
這看守魂牌的弟子戰戰兢兢,生怕這老者會一掌將其拍成肉醬,但這老叟終歸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前輩人物,即便是兒子的魂牌碎了,他也沒有將怒火發洩到宗人身上,多少還算有些理智。
“走!隨老夫去看看!”
玄天縱將這弟子攝入手中,他迎空而起,在這半空之中幾乎是如履平地一般,待穩定了身形之後,方才展開了背後的玄翼。
頃刻間,玄天縱便帶著這弟子來到了魂牌殿,裡面正中間的位置上只有兩個魂牌,如今卻是碎了一個。
老叟身上頓時湧起了無限的煞氣,他朝著這名幾乎嚇『尿』了的弟子說道:“將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喏!”
這名弟子快速地道:“老祖宗,弟子看到這魂牌的瞬間,便朝著宗主大殿跑去,從宗主身邊的侍從口中得知,公子他在城外遭到了欺負,宗主一怒之下便出了宗門,這發生在一個時辰以內。”
“什麼?難道說……”
玄天縱剛一聽完,便察覺到到了不對,不到一個時辰,一名玄皇八階死的不明不白,即便是玄皇巔峰境都做不到,唯有玄宗才能將其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