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族乾的。”
“太子殿下……”
“……”
官員隊伍中,七個人前後衝了出來,趕緊跑到最前方跪下求饒,距離龍椅高臺還有段距離。
如果沒有恩准再往前踏,定個刺殺罪名,沒有半點毛病。
“拉下去,砍了!”
李承乾不用問,這些肯定是屬於鄭氏在朝堂上的官員。
李承乾的兵只聽他的,二話不說就去拉人了。
“昏君,昏君啊!”
“你不得好死……”
“暴君,暴君……”
他們被拉出大殿後,總算是安靜了。
眾臣還跪伏於地,李承乾聲音平淡道:“諸位愛卿你們看,他們知道錯了嗎?
不,他們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先認錯,得不到寬恕就呵罵,可見根本沒把孤放在眼裡。
不知道在場諸位愛卿,還有多少未曾把孤放在眼裡呀?”
這話問出來,大殿中的大多數官員,感覺從頭涼到腳底。
只有本身問心無愧,或者心已經偏向李承乾的,沒有感覺到任何壓力。
魏徵爬起來,踏步到中間,行禮道:“監國,臣魏徵有言!”
“講!”李承乾淡淡道。
“刺殺太子,罪不容恕,鄭氏可殺!”
先是恭維了一句,魏徵又說:“但,值此殿下即將登基之時,如此大規模的殺戮,易引起人心惶惶,請殿下三思。
另,十萬大軍一應籌備,也並非三五幾天能行,需要以月為計。
或可減少調配大軍數量,以免勞民傷財。”
李承乾點頭道:“魏愛卿所言有理,孤即將登基,實在不宜多造殺戮。
既如此,只誅殺鄭氏主脈,支脈不管!
若他們想報仇,再被孤發現,則一應支脈全部誅滅。
平叛大將軍聽令,只誅滎陽鄭氏,支脈不管!”
“是!”李秀寧簡短回應。
“另,收回滎陽鄭氏關中擁有的土地,廣州港,汴河至淮河的漕運,以及海鹽生意。
若是其支脈運營,則全部驅趕,許帶隨身家財,其餘留下!
吏部配合,隨後調派官員掌管諸地。
一應稅賦重新統計,歸入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