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誠只好配合自家妻子,一個扮紅臉,一個扮黑臉。
……
莊家夫『婦』走了之後,蕭老爺子想著回家好好給寶貝孫女補身體,興沖沖的就去辦了出院手續。
而蕭老爺子還在醫院門口等著一起回家的時候。
寧悅直接出現在了醫院的後門。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寧悅一手抱著煤球,隨手擼貓,另一隻手被男人拉著。
她此時有些哭笑不得,蕭爺爺還在醫院前門等著呢,這樣直接走了,會不會有點缺德?
蕭御宸幽深眼眸微暗,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沒事,我已經讓管家通知老爺子了。”
他拉著她的手,直接上的車。
寧悅懷裡的煤球一直處於炸『毛』狀態,往空中低聲叫著,偏偏『奶』聲『奶』氣的,跟玩兒似的。
寧悅撓了撓它的下巴,挑了挑眉頭。“煤球最近是飄了嗎?怎麼一直叫。”
煤球突然咬住她的手指,剎那間出了血,寧悅有點胸悶,嘶了一聲。
男人深眸一沉,手臂一伸,直接捏住煤球的一撮『毛』,然後把它從車窗上扔下去了。
扔下去了。
寧悅目瞪狗呆。
這是什麼套路?
寧悅透著鏡子看了看風中無比小小個的煤球,不禁捂臉。
而跟在車後的其他保鏢,這時把煤球抱走了。
蕭御宸伸手拉過她的手指,取出一個創口貼,給她貼上。
“疼嗎?”
寧悅心裡暖了一下,同時感覺到那樣溫熱的血『液』在胸腔中流動,嘴角不由得柔軟了幾分。
這血『液』,是跟她一脈相承的,只是可惜,她醒來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