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歡：“……”
曾經儒雅的男人，如今在自己面前陰沉的彷彿都可以滴出墨一般，洛歡看著有些失神。
幾年的時間，變化的實在是太多了。
“嗯。”
剛好，洛歡也有不少問題想要問顧慕安。
想到這兒，洛歡將小手從男人的大手手心裡抽離，抿唇道：“我自己可以走。”
手心裡的柔軟忽然被抽走，好像把顧慕安的肋骨也跟著抽走了一般，顧慕安冷著臉色，緊盯著洛歡的小臉，緩緩地開口道：“好。”
……
去醫院的路上，顧慕安開車，洛歡選擇坐在了後座上，和男人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
洛歡看向正在開車的顧慕安，緩緩地開口道：“你今天晚上怎麼會出現在哪兒？”
見洛歡終於開了口，顧慕安大手緊握住方向盤，開口道：“我一直都有關注你的動態。”
“跟蹤我？”
“嗯。”
洛歡將話說的直接，顧慕安也並沒有打算辯駁。
洛歡心底掠過一抹涼意……
有人平白無故的跟蹤自己，這滋味，並不好過。
洛歡之所以會突然這麼開口，也是因為這段時間時常可以感覺到自己好像生活在生活在其他人的眼皮底下。
如今，最合適的懷疑物件很顯然就是顧慕安，再無其他人了。
“慕安，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
洛歡：“……”
緘默。
這不該是對恩人的態度。
無論怎麼說，今天是顧慕安出手救了自己。
想到這兒，洛歡緩緩地揚起唇角，出聲道：“無論如何，今天的事兒，謝謝你了。”
客氣而疏離，顧慕安黑眸盡是漠然。
自己要的不是她的客氣。
自己要的，還是如同往昔一般，她挽著自己的胳膊，親暱的叫自己一聲慕安。
那麼美好的回憶，是不是不會再回來了？
顧慕安的黑眸再度神色暗沉下來，好似暈染著暴風雨一般，洛歡避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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