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呢？”陌浟湙旁若無人的說著自己的故事。
“我在為她努力的時候，她在做什麼？”想到那不堪的往事，陌浟湙的眼眶都紅了。
“我知她不喜管理教中事務，便不計辛勞的替她處理，可她呢？”
“她卻趁著這時間，認識了原翊，這原本也沒什麼。”陌浟湙輕笑著。“可他們不過才相識半月不到，就私定終身最後生下了你。”
“我原本也沒有想過要害她，只是想借著正派人士的手，除去那個男人。”
陌浟湙說道這裡時，在場的幾個長老，唏噓不已。
當年陌浟湙對前任教主的事情，他們也都看在眼裡，甚至以為他們會走到一起。
只是沒有想到，最後教主外出一月不到，就帶回了一個俊美的男子。
而陌浟湙在教主生下墨非雲之後，也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他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可卻沒有想到，十年前那場廝殺，是陌浟湙安排的。
“可不知道靈兒從哪裡知道的訊息，居然偷偷跑去救那個男人，他有什麼好的？”明明他才是最愛靈兒的人。
“我只想讓那個男人，從靈兒的身邊消失，我錯了嗎？”
陌浟湙紅著眼看著墨非雲。“這些年來，對你我何嘗不是真心對待？若不是那個男人，又怎麼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呵！”聽到陌浟湙的辯解，墨非雲有的只是冷笑。
“你口中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他是本尊的父親。”墨非雲冷眼看著陌浟湙。
“我從前不近女色。”陌浟湙突然開口。
“可從十年前，我卻開始瘋狂的收集各類的美人，你可知為何？”
面對陌浟湙那張蒼老的臉，墨非雲依舊無動於衷，他知道這些女子裡，每一個身上都能找到母親的身影。
可這又如何？
他只要知道，母親是被這個男人害死的就可以了，他要做的只是報仇。
“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墨非雲環視坐在下方，手裡拿著賬簿不敢說話的幾位長老們。
“若真如你說的這般，又怎麼會有這些賬簿？”墨非雲輕哼。
“大長老為了這一天應該準備了許久了吧！你可曾想過做下這些事情，讓陌塵日後如何自處？”
墨非雲的一席話，讓陌浟湙從絕望中醒來。
是啊！
他不過是個糟老頭子，死了就死了。
可他的塵兒還小，不能因為他就這般沒了前途。
“屬下，錯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大長老，此刻居然跪了下來。
陌浟湙此刻卑微至極，沒有以往的高高在上，老謀深算，這時候的他，只是一個孩子的父親。
“教主要如何處置我都沒有異議，只求……只求教主能，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放過塵兒。”
墨非雲俯視著跪在身前的人。
他不會處死他，只會讓他在懊悔中死去，為了陌塵，也是為了自己的母親。
“幾位叔伯還有什麼要說的？”墨非雲突然恢復平常的語氣。
“屬下隨教主處置。”之前看過賬簿的幾位長老，紛紛跪在地下，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直視坐在上座的墨非雲。
“處置？”墨非雲一臉的淡然。“那到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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