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次出來,本是為流查狐妖這一件事情的,不過現在有多了一件”
光頭看著我,看得我有些發怵,他笑了笑道“就是我想邀兄弟你進入組織”
組織?
怎麼又是組織,你好歹介紹下自己的名字以增加可信度吧......
光頭看出了我的疑慮道“具體什麼組織我不方便透露,但是可以跟你兩件事,第一,那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第二,那裡可以讓你變得更強!”
光頭依舊沒有出自己的名字,可見他的那個組織的保密性很強,而我也沒有答應,因為總感覺這個猥瑣的光頭很像是某一個傳銷組織的頭頭。
我和姓丁的光頭在長椅上坐了許久,直到頭頂的空從藍色變成了火紅的顏色,正是晚霞時分,
到最後我還是不知道光頭的全名叫什麼,他只將一張名片遞給了我,上面寫著一個號碼,備註一個丁字。
接下里的日子過得實在是有些窮極無聊,每日就是跟主治大夫聊聊他二十年前的黑社會人生,談談妹子那點事兒,不然就是找那光頭聊點八竿子打不著的話題,至於班藍跟倒不會覺得無聊,
不時跟紅聊聊電話,而且聽他,紅她媽已經決定不收班藍根那麼多彩禮費了,從原來的三十萬降到二十九點九九萬,這一下可把班藍根給樂呵壞了。
我也是如此每隔幾便是給麗珍打個電話,我們並不是像班藍根和紅熱戀中的情侶黏得不行,所以每並不聊太長,她也快實習,需要準備很多的東西,例如專業考試,心理學,教育學,畢業論文等等。
醫院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一轉眼就是到了出院,
至於那個姓丁的光頭,早已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出院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既然香港的任務已經完成,那也沒有什麼必要在逗留在香港,臨行前與錢豪道長道別,他現在已經是道教協會駐港分會的負責人,每都是公務繁忙,
我們和錢豪師徒道別之後,便是再次做起回雲舟市的客輪,歷經一一夜,於第二的中午抵達了雲舟市,看著雲舟市的城市變化,真當是日異月新,暗自感慨自己這次任務竟然花費了三個多月的時間。
我們並沒有返回別墅,而是先回到了算命館,因為吳昊在知道我們即將回到雲舟市的訊息之後,此時正在算命館等候著我們,
不多時,我和班藍根就見到正在算命館站著的吳昊,懷中還抱著一隻黃白相間的貓咪,
吳昊見我們來,激動道“瀟哥,藍根兄弟你們回來了!”
我點點頭,沒有回話,而這也是一句不需要回答的話。
吳昊著的同時在我和班藍根的身上找著,隨即面露愧意地道“瀟哥,你們這次又是受傷住院了是不是?真是怪兄弟我錢迷心竅,見錢眼開,瀟哥你們肯定又是遇到什麼厲害的鬼怪了,早知是會這樣,我怎麼都不肯讓你去,誒我都忘了,你們還沒吃飯吧,走咱先去吃飯”
我們將一些行李在算命館放好後,吳昊便是請我們到了一家菜館的包廂,吳昊道“瀟哥,你們剛回來肯定還沒吃飯,肯定餓壞了,試試這家味道如何,開業大酬賓,一邊吃一邊跟弟我你們這次在香港的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