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頓了頓“瀟哥,我還是等會再跟你說這事,我感覺這房子真的挺邪門的,今天在裡頭髮生的那些事肯定是有鬼,我自然知道瀟哥你的本事,我就是想問下那裡頭到底有多少隻鬼?”
我開口道“現在大晚上的我還是不說了,嘿嘿”
“啊?瀟哥你別嚇我,既然敢買下來我就知道瀟哥你是肯定有辦法制服這些鬼的”
我點點頭,沒有說太透,其實在自己開啟第三扇房門之後,我也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方法制服,只聽得吳昊繼續說道:“其實這別墅發生的第三起命案,案發的時間是在去年年底,這是一個在外省遷居過來的家庭,還有紅色背景,一家六口,據說住進來第一天就出了事!”
我急忙問道“一家六口全死了?”
“這倒不是,而是住進去第一天,他們的床,也就是小孩子的嬰兒床那天晚上突然嘭的一聲,四隻床腳一下斷了三隻,床塌了下來,小孩子頓時就弄哭了,
聲音把他們一家子都驚醒了,但是他們這家子都是深信革命的,而且他們家的老爺子當年還是紅衛兵的小隊長,自然不會想到是鬼怪這方面,只是以為是嬰兒床的質量不好,
總之,怪事在後面越來越多,直到去年將近除夕,他們家全部失蹤!直到物業發現他們家已經快三個月沒有交物業管理費的時候,他們去上門收的時候才知道別墅里根本沒有人,但是裡面所有的東西都還在,甚至還在裡面找到一些乾涸的血跡,這時物業才報了警,但是過了半年毫無音訊,而且又聯絡不上這家人的親戚朋友,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別墅已經沒有人繼續月供,所以按合同,歸屬權又重新給回了物業。”
失蹤了?還是死了?
第一次死的人數是一,第二次是三,第三次直接是六,
這次死亡人數又代表著什麼,是另有原因還是僅僅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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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我們便是和吳昊告辭了,先是回了趟算命館拿了點東西,之後才是繞回了別墅。
回到別墅裡,我對著班藍根道“藍根,今天跟你說話的男鬼還有沒有在,把他叫出來吧”
我剛在進門前已經給自己開了眼,很快班藍跟就從一樓衛生間把男鬼叫了出來,怪不得之前在一樓找不到他,原來躲在了廁所。
男鬼出來之後,還是一臉的呆滯,陰氣並不濃,一看就知道是新鬼。
我示意他坐下道“我對鬼都是很友善的,你放心”
男鬼沒有吭聲,只是安靜地坐著,而且坐的還有些拘謹。
班藍根已經準備好了一個焚燒爐,我拿出一罐哈爾濱啤酒丟了下去“這酒你可以喝的,別客氣”
這紙糊的哈爾濱啤酒就是我和班藍根剛回算命館拿來的,不僅僅是有啤酒,而且怎麼精彩怎麼來,當然還帶了一些護身的傢伙。
我和班藍根呢就是喝著冰凍的藍帶,看著男鬼慢慢地從焚燒爐中拿出了一瓶哈爾濱喝了起來,我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有在這棟別墅多久了”
男鬼抖了抖,聲音有些飄的說道“在四年前俺受僱在這裡做起了建築工人,可是那姓楊的真不是東西”
“等等,啥性楊的啊”聽到他在罵姓楊的,而且還是坐在自己面前罵的,即使知道不是罵自己,那感覺覺真心不是一個滋味啊。
“就是這個楊開成,大恆房產公司的老闆,俺們幫他建了整整幾十棟的別墅,欠了俺們這些工人的工錢足足有二百多萬,在建好之後,他狗孃的居然說俺們不是他的員工,說沒有跟他簽過什麼狗屁勞務合同,所以一分錢都沒有給,啊~那可是俺們的血汗錢啊,俺娘就是因為沒有錢做手術所以才死在了醫院的手術室門前!”